隔着双紧缚手,杨剪仍然看着他,是直视,是想要牢牢记住观察,多年以后,真要想吗?是要把他当朵看过花儿,还是个爱过人。总之杨剪真是言出必行。那两束目光依然幽深如井。有薄茧磨过他牙上钢铁,又去碰他舌尖上那枚。美,被需要……都会被想起。不能兼得吗?好比那些零碎都是漂亮且
不容易把自己里面抹得软滑点,他抽出手指,就着残余那些,还有从自己腿上揩下来那些,在手心磨热,反手扶稳那根自己半天大家伙,把湿黏全都蹭在上面。
龟头刮过那个小口,会陷下,轻而易举地对准,臀缝被茎身大大地挤开,穴口早就塌糊涂,李白只觉得里面水儿马上就要漏出来,却只是咬着嘴唇,稍微往下降点重心,龟头把他瑟缩和抽搐严丝合缝地堵上,他就拼命稳住腰身,没再坐得更深。
“哥,你好硬,插得,好疼,”他笑,笑着去摸抓杨剪手,把它们抱在胸前,“在这种时候,你是不是特别,特别,需要啊。”
杨剪若无其事地看着他,抬起两指,挠挠他下巴。
李白笑得乱颤,又坐下去截,肚子鼓鼓地调整呼吸,这笑容就像场哭泣,两颊浮起异艳酡红,“说你需要,说吧……”
“你今晚很美。”杨剪回答却是他方才问题。
“有,有多美?”李白傻傻地张开嘴。
“很多年后还会想到美。”杨剪沉声说道,后背从床面微微抬起,仿佛不需要支撑,顺势拨开他下唇,用拇指压着,又塞进去几根手指搅出呜呜咽咽水声,另只手就在他腮下稳稳地托着,比抚摸还要温柔。还有那两只眼睛,只如月光般清亮,只始终弥漫团细雾,投来眼神也浓过高度酒,放到谁身上,谁都会错觉自己是这世上仅剩唯,哪怕只有个瞬间。
李白膝盖跪不住,他甚至开始怀疑捆绑是个错误,带子应该系在自己脖子上,另端交给杨剪手。他坐下去,疼出背冷汗,却丝毫没有放慢,那些被堵严水终究还是漏出来,交合处牵汁挂液地湿好大片。窄涩甬道被阴茎完全撑满,软肉被里里外外地带,渐渐扩张开来,润滑也进到更深地方,没有那艰难,也动得停不下来,边肩带滑到大臂上挂着,连着半边裙子都开始衣不蔽体,李白双眸失神,把自己放到最软,趴下身子,贴伏杨剪胸膛。
他亲吻杨剪被绒带缠绕腕骨,下身肿痛地在两人之间蹭动,冠沟那圈敏感得不行,顶在他自己小腹上,仿佛随时能射出东西。而被他压着人曲起双腿,在后面托着他,就算躺着也能使上力气,在他臀肉上撞出啪啪声。那些撞击时间提得太凶,把他顶得本能地想往前溜,却又舍不得,反倒把两腿岔得更开,往后坐,和杨剪节奏错开来,只想被撞得更深点,好快点把自己里面搅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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