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食指,他竟然认得出来。
方才他给自己扩张显然用处不大,杨剪往里推得仍然艰难,却比他要有数许多,这多年也没手生,非但点也不把他弄疼,还迅速找到那个点,捻捻,李白就跟被攥住尾巴根似拱起脊梁,想缩起屁股。
“放松。”杨剪说,声音懒懒。
他非但不让人躲,还把右手绕到李白腰前,把人往自己这儿揽。李白膝盖底下滑,前胸贴上他小腹,嘴里也突然下子含得特别深,听见身后声“嘶”,好像是痛得,李白赶紧僵硬着牙床不敢乱动,把那压自己舌根大家伙吐出来。
他回头,什也看不清楚。
吊着随时都能提起来走人状态,看来现在还是样。
莫名地,李白感觉安心点,猫下腰去,性器方才就弹出来,在他手中继续勃起,他把它扶正,虎口圈着冠沟摩擦,嘴唇在龟头上啜吻。
虎口很快撑麻,李白用两只手扶,指圈朝茎根滑,嘴唇追着往下吞,他试图捡起曾经娴熟,贪心地想要用自己所有温热,密不透风地把它裹住,却做不到——不敢含得太深,顶到上颌就是极限,他怕现在尖牙利齿不听话地乱划,手也得按牢根部毛发,怕被齿间铁丝挂到。
这来李白就只能照顾到上面那小小截,捧住它,吸吮它,让它在腮边顶出形状……稍微靠下点,他就只能用手去套弄。眼泪又开始流,也不知道为什,好久不见啊,真好久,它有多硬,有多烫……它还是那个样子,原来自己真快要忘掉。遗忘是全人类顽疾。杜绝不,绝症。可他现在又全都想起来,他被治好吗,其实只是亲亲他就可以满足,他现在得到这多,却因为自己口烂牙而不能做到更好。
杨剪有没有舒服啊,怎连喘气声都不见变重变粗。
杨剪却还在掐着他腿根,弹性很好地捏,根手指弄得差不多,穴口滋滋冒水,就二话不说又插进去根。
是中指。和刚刚食指并在起,在那块软肉上有度地摁。
李白小小地尖叫声。
头脑空。
倒不是因为那股从深处痒到四肢酥麻有多久违,不全是……杨剪居然坐直些,还捞着他肚子让他
杨剪会不会已经觉得败兴。
放在以前,口交明明是他最拿手,杨剪经常被他弄得受不,抱他起来跟他说“你不用这乖”。
挨天大委屈似,李白终于露怯,方才强撑从容老练全没影,边吞吃,边啜泣,噎得呼吸紊乱,口水也跟眼泪样过分地流,模样可怜极。很快他感觉到身下力道牵动,是杨剪挪动身子,好像要往床下翻,就在他闭上眼也不得不在心里接受,这人即将推开自己下床时,股间忽然热。
是手指,裹着化开润滑油手指,在他肛周摩挲按压,稍微揉揉就找准位置,往心儿里用力顶,那只手指就被黏黏地吸住。
李白抽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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