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有点发懵,插进去捅到喉咙当然是更舒服,他也喜欢被捅,但是……他怕误会,慌着解释道:“不是,是牙——”
话没能说完,被杨剪堵住,那人直起腰,也抓着他两只胳膊把他抱起来,紧紧箍着,直接吻他,没再刻意去舔,但舌头、牙齿、口腔任处……碰上他铁丝李白牙,哪怕是不经意间,也能让李白战栗。这吻不长,吻过之后,杨剪却已经顺顺当当地退到床上平躺,李白趴在他身上,软成泥,也还被他圈在手臂间。
“你牙有股肥皂味儿。”杨剪如是总结,帮李白擦擦嘴角。
“……”李白愣道。
“转过去。”杨剪拨拨他肩膀,李白意识到,杨剪这是要他背朝着自己,所以不开灯还不够吗,眼睛旦适应光线,就会不想看见他脸。但是该做还是要做,就算杨剪待会儿叫别名字,或是停止这切要赶他走……他也是绝不会动地方!这想着,李白就蹬掉牛仔裤和鞋子,蹲起来背过身去,两腿分跪两侧,屁股坐在杨剪身上,他感觉到肋骨硬,还有手下硬……
懒得伺候,每天不是在忙,就是在醉,在网上查性冷淡症状,觉得自己样样都符合。生理上憋得太久,都像青春期男孩那样梦遗,他醒来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擦干净,甚至觉得不错,以后也可以这样,省得动手。
然而第次拿到线索来找杨剪,他就在县城小超市顶着怪异打量,买那两样东西。
然而时隔多年,再次,与杨剪接吻,牙齿颗颗被舔过,他在长途汽车座椅上蜷缩,泣不成声,给自己下性冷淡定义就不攻自破。
太没辙。
未免太神经太好笑。
那件湿皱内裤终于被他捋下去,当然也只捋半截,藏在褪半裤腰里。杨剪上床向来不喜欢脱裤子,就喜欢半
李白不想再花精神去回味自己滑稽,他要死,他只想做爱,和杨剪。都快跪不住,湿冷从石灰地面渗入膝盖,李白把脸埋在杨剪腿间,拼命地换气,嗅闻那味道,想象这是杨剪手。顿时,切都变得自然不少,耳鸣停止,他听到自己手指搅出声响,那种黏稠咕滋咕滋,听在耳朵里,越放荡越好。化开热液漏出来,在指间滴流,牛仔裤宽松裤腰已经滑落,徒留条内裤,前面还挂在胯上,后面那截松紧带绷在屁股下面,隆起他臀肉,勒着他手。
“你喜欢哪里,”他把热气吐在杨剪摸他脸颊手心,“嘴,还是……告诉。”
眼皮撩起来,他看见杨剪垂着头,俯低上身,和自己靠得很近。那只手有点凉,仍旧在他耳后,揉得他颤颤。
杨剪还在看他,是怎样看,探究地?入迷地?李白从不相信自己能够迷人,但至少,他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好操,他终于能在黑暗中辨别出杨剪眼中些许光亮,那好像是情动,至少是兴趣。
“非要隔着层吗?”杨剪却问,声线也不见什变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