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仍然觉得自己是个记性很差人。
他不愿再往下想。
似乎上周进度也就只背这两句,徐荔又开始趁热打铁地介绍起此诗创作背景,什恢弘浪漫主义代表作啊,什伟大浪漫主义诗人啊……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杨剪又捡回两句。他想那条悬在江上盘山路确是难走。再就是……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
接下来呢?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杨剪把又册练习本放到双稚嫩期待打开手中。
在杨剪面前小男孩——十五岁才读初并且总是画不出受力分析图那个,笑得脸蛋红扑扑,在被拍肩膀时,摸杨剪眉毛把。
“老师也笑笑嘛。”他小声说。
没笑?杨剪想。
徐荔正好把人逮住,道:“曲比日,最近你听课很认真,上个星期们才学过首诗,专门讲们蜀道崎岖峥嵘,不可凌越,你来讲讲它第句是怎说?”
曲比日脸更红,愣在原地嗫嚅,求助似望向杨剪。杨剪暗自叹气,学过太久,时间他只能想起诗名,其他也记不起。
徐荔还在讲,李杜李杜,杜是杜甫,李就是们这首诗作者,他是谁呢?
问题太简单,提示到这份儿上,呼百应。
杨剪听到这个名字,也偏偏在同时,想起下句诗: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使人听此凋朱颜。
以前挂在嘴边倒背如流,这是才想起来啊。是吗。
班长在后排高声救场:“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孩子们同背出下句。
杨剪有点意外,这群小鸭子学语文劲头还真是强!也就只有在自己示范实验或是模拟某些奇怪现象时候,他们能对物理这感兴趣。
物理明明是门优美学科啊,美极,爱因斯坦把它学得比其他人都明白,再讲宗教感情,就说是“以其最原始形式接近们心灵最深奥理性和最灿烂美”,阿西莫夫当然也用物理学原理说明,科幻奇诡宏大不仅存于幻想……他又在想那些书。
寄书人关心他嗓子,他血,他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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