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见,”李白弯着眉眼吞吞口水,白糖、刚才自己憋声咬破嘴唇流血、两人磨出来还没来得及擦掉体液……这里面真是什味道都有,他却非要微微张开双唇,“想让你亲亲。”
杨剪说:“算吧。”杨剪又抱着他把他翻个面,挤点润滑在手里随便打打,插时候倒是挺有耐心,慢慢地,点点抵开穴道。方才扩张太完全,穴口黏黏肿肿,顶上下就把他吸进去,里面还是软滑,那温暖紧韧肉道又次包裹住他,而李白本身也伏下腰高抬起屁股,驯良地全盘接纳。
操几下杨剪才想起自己没戴套,他知道现在如果问李白,李白定会说,不要出去,不要戴,那人又白又瘦背已经红整片,直红到尾巴骨,臀肉倒还是白白净净,被撞得颤巍巍隆起,股缝里越靠近穴口地方却越是嫩红。李白嗓子眼里溢出哭腔也让人怀疑他根本就没法经过思考好好地回答什。
杨剪又想想,对于自己来说,不戴套就上床也是头回,在床上他居然还能找到从来没干过事。倒不是这种新鲜感有多吸引人,他构想过,觉得很脏,风险大,才直没实践,但现在真正去做,却冲上来股强烈兴奋,非但不让他停住,反倒让他越契越重,越顶越深。
是因为这是李白吗?他弟弟。个笨蛋。个伤痕累累小朋友。好像是冷水混合着面粉和生锈钉子做成塑像,他只要为他流点汗,这塑像就会把自己完完全全捧出来,从头到脚变得泥泞。和女孩儿不样,和任何个都不同,李白线条没那柔和,摸起来格楞楞硌手,屁股上肉也很少,但又很软,棉花似造成不多少触感上阻隔,那每次碰撞就都像直接发生在骨骼之间。
而杨剪在某种过度冲撞隐痛中,异常清晰地看到,自己把个人带回自己家,放在自己床上,而厮磨到现在,自己竟然还想吻他。
奇怪。难以理解。很好接受。杨剪俯下身,双手穿过腋下把李白抱住,又去握他脖子,亲他脸。这种接近窒息禁锢好像很合李白口味,他呜咽完完全全涌出来,带着咳出口水滴答上床单,身体也开始打挺,反手紧按杨剪腰,拼命拒绝哪怕寸远离。杨剪只得缩小抽插幅度同时加快频率。
“不行,”李白开始吭吭,扭脸啄他下巴,“哥要死,要死。”杨剪听得嗓子眼冒火,太渴,他捞着李白后退,扭身从床头拿水杯,也正是和两口糖水当儿,李白像是逮到机会,明明腰酥骨软,却还要挣扎着抓着床单,往前爬。
杨剪瞧着那个突然空掉还往外吐着白沫小洞,还有两边已经红起来臀肉,皱皱眉,也不动地方,又喝口水。
倒是李白见他没反应,自己慌,“哥,怕……”他拿额头抵着床面,倒着脸怯怯地往杨剪那儿看,解释起自己自相矛盾,“好像,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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