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好,那就足够,那就不去想那三个被自己懦弱错失字。
却还是免不在意想不到时候被提醒。
那是九月初天,李白正在储物室背包,戴耳钉,准备下班,他平时生怕那对儿红玛瑙被自己成天接触化学膏剂熏褪色,或是被顾客盯着问及都是冒犯,于是工作时都戴其他耳饰,当时他才戴右边那枚,灯灯大呼小叫就穿透理发店薄薄墙壁。
他喊是:“小白哥你男朋友来接你下班啦!”
店里还全是人呢,李白也不认为某些奇迹会从天而降,得出结论就是灯灯胡说。夹住挎包,边往左边耳垂捅耳钉边往外跑,“瞎吵吵什!”他冲灯灯皱眉。
灯灯却是脸神秘,哼着歌走开,李白确认按稳那颗红豆,抬起眼瞧,却忽地动弹不得。隔着几张椅子、几把翻飞剪刀、些蒸腾水汽和些漂浮空中碎发,他听到轰鸣,看到玻璃墙外如血黄昏,而榆树下停辆火红摩托,杨剪穿身黑,骑跨在上面,唇边白烟袅袅,正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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