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李白把这些印象碎片拼出些形状,赵维宗也终于翻到那条短信,“八月二十三号晚上七点,”他抬眼看向李白,微笑里带些歉意,“西单汉光百货地下层那个溜冰场,记得跟你哥说,早点把时间空出来。杨剪喜欢溜冰,绝对来。”
几分钟后,李白又走到来时胡同口,路过飘香卷饼摊,看到掌勺老板换成老板娘。他被晒得有点蔫,摇摇手里那袋“烫手山芋”,给杨剪挂个电话。
过十九秒,或是二十,李白数下来,电话接通。
上来第句话,他就问杨剪:“哥,那个赵维宗,他是同性恋吗?”
手机,低头翻看起来。
“过阵子有个同学聚会,”他解释道,“杨剪跟高中不个班,但帮人互相都挺熟,找下地址,你回去问问你哥有没有时间来看两眼。”
“好。”李白应道,他果然挪不动步子。
“你不是早上买车票去吗?”赵初胎忽然问,“不是说,明天就动身去青海?”
“聚会还早着呢,等那时候估计就回来,”赵维宗笑笑,仍然低着头,目不转睛,“跟妈吵吵你都听见啦。”
“太远,哥你钱够吗?还存点压岁钱……”
“小丫头不用操心。”赵维宗还是笑。
“那你真能找到春水哥哥吗?他还在那儿?是不是找到你就不会按时回来。”赵初胎放低声音,这几句问得很小心。
“谁知道,就想去看看到底是什把他留住,找不到人话……也行。”李白把这话听得仔细,也用心观察着面前那人神情。他看到苦涩。掺杂不甘。春水?孟春水,他也跟着块想起来,个白白净净高瘦帅哥,总是神游天外模样,话也不多,跟杨剪是同系同班同学,但关系好像跟赵维宗更近,几乎每次见面他都看见这两人混在起,当然,这是从前。他确很久没见这位“春水”露脸。
看来是走,消失,难道是从去年秋天开始?最后行踪出现在青海?说不定是北大物院高材生辍学放羊?好夸张,值得登报纸。反正现在赵维宗如深秋时那般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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