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这道紧闭门里传来震耳欲聋鼾声。
李白下意识转头看,大门口玄关处,那双皮鞋也依旧整齐地摆在那里。
拘谨地和那人握手,这正式打招呼方式,他还没做过几次。
那人手上戴几枚戒指,有金有玉,皮肤也粗硬,握起来很硌,人倒是十分和善,“小杨老弟呢?”目光在李白身上扫几遭,尤其看看脸,他又开始四处地张望。
“睡,不用管他。”杨遇秋道,接着,两人就进到那间供神屋子里,关上门。
李白跑回卧室,只见杨剪已经醒,直勾勾盯着休眠电脑,双手交叉起来搭在桌沿。见他进屋,杨剪没有多说什,也不出去打招呼,只是要李白把电视关上,外面留盏小灯,再回来关门睡觉。
“还没刷牙,你也没有——”
杨剪长长地呼口气,出卧室,和他块安静又快速地完成洗漱。临入睡前,李白听着屋外渐渐盛大烟花爆竹声,以及身侧轻微呼吸,总觉得这人心情不佳,是从没出现过那种烦躁。
果然,第二天早,八点还没到,他是被杨剪凶巴巴地摇醒,“今天要出去,”杨剪撑在床头俯身,又顶着那头乱毛蹙眉看着他,“你要跟块走就快点。”
“去哪儿?”李白揉揉眼睛,还有些惺忪。
杨剪不回答,撩起T恤就开始换衣裳,李白蓦地警觉起来,也爬起来开始套裤子。当他踩上拖鞋跟着杨剪身后走出卧室时,看见过道对面主卧门。
平时杨遇秋会留条缝,说是怕闷,关紧晚上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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