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好
吗？”黑无常出现在他身后，很不认同地盯着他眼前
小家伙，“不是吧？它？你不会打算从幼儿园开始教育吧？放心，它们比普通牛马智商更高，非常明白什
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需要从小培养这辛苦。而且它身体好奇怪，
点都不像牛。算，
知道哪里有好马好牛，帮你挑。”
“就是它。”恒渊笑道，“弱水三千，只取瓢饮之。”
像是感应到他话，小牛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定定地看会儿，眼睛突然迸发差点让黑白无常避开去光彩。
恒渊摸摸它脑袋，“以后要听话，不要做坏事。”
小牛瞳孔里光彩黯淡下来，垂下头，许久才轻轻地蹭着他鞋面，仿佛在乞求他原谅。
白无常冷冷道：“你很有自知之明。”他打开道门，对恒渊道，“你自己进去挑吧，挑好带出来登记。”
恒渊慢吞吞地走进外面看很窄，里面却广阔无垠房间。
左边是牛栏，右边是马圈，牛和马都被关在栏杆里。
黑无常解释道：“自从牛头怪和马面怪绝种之后，们就只能用鬼差加鬼马、鬼牛这样组合来代替牛头马面啦。别看它们看上去笨笨傻傻，他们其实就是笨笨傻傻。你自己慢慢挑吧，尽量挑头脾气温顺，不然可有你苦头吃。们先去别处转悠转悠，半个小时后来接你，别乱跑。”
恒渊点点头，等他们走远，缓缓走到房间隐蔽角落，从怀里掏出颗破损元神，小声抱怨道：“付出这大代价，你醒定要做牛做马偿还才行。”他将元神含在嘴中，将自己体内半颗元神再对半分开，用半去补嘴巴里那颗破损元神缝隙。
“你是新来鬼差？叫什名字？”黑无常挑剔地看着眼前这个样貌普通气质懦弱年轻鬼。以他经验，这样鬼差通常连实习期都熬不过去。
“恒渊。”
“没有姓吗？”
“……尚。”
黑无常问正在翻簿子白无常，“找到没有？”
黑无常看会儿，点头道：“你眼光不错。”
上古大神都是从混沌精气中修炼而来，具有修补世间切能力，纵然只有四分之颗元神，也足以唤回那颗死寂元神中神识。
时间分秒地过去，他听到黑白无常前后回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终于，破损元神光芒闪闪，终于微微亮起。
恒渊送口气，将元神吐出来，放在手心中，心中意念微动，只浓缩版神屠就出现在他面前。
刚刚复原神屠很疲倦，眼睛紧闭着，像是刚出生样子。
白无常道：“找不到。”
恒渊凑过去，手指在簿子上轻轻点，“这里。”
“哈！这明显都看不到，小白，你散光越来越严重。”
白无常瞪黑无常眼，转身道：“先带你选伙伴。”
黑无常道：“选伙伴可是件必须谨慎事，个好伙伴可以让你生活充满欢乐，就好像小白选择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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