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来:“是他放弃保研,定要留在禹州,才有这个交集。”
就像在分析剧本样,简临:“你不想耽误他。”
简来:“但确实耽误他。何况本来就不是类人。”
简临没再说话,埋头在简来颈后。
走着走着,到外面街道,路边停着粥店拉货小面包。
简临从简来背上下来,上副驾,简来开车。
简来:“六年前。”
简临想想那次来这里找简来时情形,肯定道:“你很难受吧。”
简来哼笑声,把简临往上背背,道:“有什难受,人就在这里,还开着粥店,还养着弟妹,没发财,没破产,还那样。”
简来混不吝口气:“是有人要围着,死皮赖脸怎都不肯走,保研不保,出国不去,家里都惊动,鸡飞狗跳又不是家。”
聊起简来和江寒这些旧事,简临很快不难受,现在是简来比较难受。
时候隐约懂,大明白,只是从来没问过。
概括起来,其实就是两人从小认识、青梅竹马,只是差距太大,简来从小养家,天学都没上过,江寒路学霸,从小就是最好学校。
六年前,江寒放弃保研那次,闹得非常凶,江家人甚至露面,没闹到家里,但简来碰脑门儿不痛快,每天烟瘾都很大,人也很烦躁。
最后怎解决,简临不知道,只知道江家人妥协、走,江寒在禹州定居,开个奶茶店做副业,主业做教育培训。
以及,江寒和简来没在起,退到朋友位置。
开始,兄弟俩谁都没有说话,简临这边是道门、两个世界,简来那边是“耽误他、不是类人”,完全相似处境。
而简来比简临,更早经历这些,提前至少六年。
六年后今年,简来和江寒依旧是朋友。
简临更郁闷,比喂猫时候还难受,心口堵得慌。
简来忽然道:“和江寒,按照正常情况,那时候是不该有交集。”
简临:“那你怎不答应寒哥?”
简来嗤声:“配吗?”
又道:“他江家把事情闹得那难看,他们配吗?”
简来阴狠淡漠口气:“当时就是这想,不配,你们谁也别想把人从身边弄走,就是要把人捏着。”
简临听着,道破:“你只是有过这个念头。你其实也想寒哥去保研上学出国,你觉得他不应该在禹州围着你转。”
前几年两人不太见面,简来有意避着,近两年江寒死缠烂打,两人之间走动才多,外加章念念喜欢喝奶茶,还喜欢带着朋友、小姐妹去奶茶店光顾,周末待就是整天,简临忙着拍戏,简来只能亲自去逮人,逮得次数多,江寒反杀,问简来:你为见,连妹妹都用上?
如今两人走动频繁,但依旧是朋友。
简临回想着自己知道那些,暂时放下自己事,问简来:“是你拒绝寒哥?”
简来:“差不多吧。”
简临:“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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