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临坐在副驾:“想
眼睛闭三秒,突然想到什,睁开。
视线从那毛茸茸脑袋往下,落到露在被子外脖子、肩膀——夜里当睡衣衬衫早不知道哪儿去。
方骆北抬起脖子,床上扫眼,看到那衬衫团扔在床头角,也不知道什时候脱,看那团得皱巴巴样子,估计是半夜穿着睡不舒服,迷迷糊糊自己给扒掉。
方骆北好笑,抬手对着那毛茸茸脑袋呼噜下:裸着睡?真拿你骆叔叔当好人?
何止好人,还是厨师、保姆、司机。
毕竟简临主动,最多点点火,他旦主动,就不是点火这简单。
这切,方骆北清清楚楚。
简临或许知道,或许没想那多,反正火玩不够,先玩火,临睡前衬衫换好几件,累往枕头里趴,脚搭着方骆北小腿,不让他上楼,还说:“睡这里。”
方骆北就真没有上楼。
次日早睁开眼睛,看到简临闭目安定睡颜,很乖样子,还趴在枕头里,侧着头,呼吸均匀,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长长地搭在他身上。
简临就像个发现玩火很好玩小狼崽,玩上瘾,饭不吃、觉不睡,打着滚、扑着身在方骆北这边拼命玩。
他自己又因为年纪小、于同性间情事方面没开窍,无论怎玩火,都像个不怕火烧金刚不坏之身,点不着他自己。
关于这点,方骆北很早就发现:
简临喜欢贴人,喜欢抱、喜欢亲,从被动到主动,从羞臊到不知收敛。
火玩,胆子窜得更大,要穿衬衫,要在地库,拍戏时候如何,戏外还要再来。
简临这个早上起来,所有东西都是方骆北给他准备,连牙膏都是方骆北提前替他挤好。
简临从善如流地嘴甜:“谢谢骆哥。”
方骆北听到这声骆哥,就知道又在撒娇。
小男生最近很有点恃宠而骄意思,以前撒娇只是撒娇,这两天撒娇会提要求。
方骆北发动车子:“说。”
方骆北:嗯,不错,这次没早起自己溜走。
他由着那胳膊搭在自己身上,继续看着,越看越觉得,那稳重外壳都是装腔作势,皮囊下其实就是个十八岁小男生,有时候孩子气得很,会撒娇,会耍赖,偶尔还有点顽劣。
方骆北看着看着,自顾笑,伸胳膊过去,垫到简临脖子下面。
简临没醒,自然地翻身,背对人,枕着胳膊,顺势落在方骆北怀里。
方骆北看看眼前毛茸茸脑袋,凑近亲下,看时间还早,准备再睡会儿。
这黏人劲儿就像他们拍那段戏,没有欲,只有情。
是他喜欢这样亲密,越亲密越好,越失控越上瘾。
而简临失控最多就到衬衫、贴着亲,方骆北失控远远更多,被这玩火小狼点着好几次。
方骆北自己纵容,自己受着,也想过干干脆脆把这小狼办,但也只是想过,没有付诸行动。
何止没有行动,手连人都没有多碰过,最多搂腰抱背托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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