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煮粥还不加水,洗米直接加热,闻到焦味赶紧拔插头,洗锅重新煮,还是糊。
至于煎蛋,更是惨烈,鸡蛋打进垃圾桶,蛋壳扔进锅。
简临:“……”他干什?他想什?他发什愣?
抬头看镜子里,神情微愕,目光怔怔,不像他自己。
二胖还在电话那头,简临神游似直接挂,点开微信,愣愣地看着那句“是在心疼你。”
只有二胖这个确确实实什都不知道人,在昨晚接到简临电话时候,问句“怎”,没有得来句“没什”,而是——
简临站在卫生间水池前,皱眉看看被自己煮烂锅:“锅糊。”
二胖:“糊?怎就糊?”
简临还皱着眉:“不记得。”
二胖纳闷:“不记得?”
方骆北示意他可以走:“嗯,去吃饭吧。”
简临起身:“粥明天再煮。”
方骆北好笑:“锅不是不好、容易糊吗?”
这简单,简临:“多加点水。”
方骆北抿笑,饭吃不成,没不高兴。送出去手机被送回来,也没觉得面子被驳。
那锅糊掉谄媚,示意简临坐,又示意面前那只手机盒:“知道是‘关心’,也不收?”
简临还是那句话:“可以自己买。”
方骆北:“不要?”
简临坚持:“不要。”
方骆北点头,不再聊手机,只问:“现在好吗?”
心疼……其实就是关心吧?
应该是。
至于闹什脾气,具体,简临也说不上来,就好像他昨天拍完收工路无言那样,没有为什,但就那样。
而此刻
看着锅打着电话简临,努力回想着不久前——
方骆北那条消息之后,他没回,桌前站会儿,就去弄明天要带粥。
酒店房间条件有限,带来锅也很普通,以他习惯,会把粥在锅里煮会儿,煮得差不多,再倒进洗干净保温瓶里闷个晚上。
结果不知道当时发什愣,把芝麻看成黑米,抓小半把丢进锅里,洗米时候芝麻飘在水面,滤水时候全跟着倒进水池里,倒完水没、“米”没,就个空锅。
简临:“……”
简临那边,因为手机还回去,又自认把话说明白,心里也舒服。
万多手机,他是不可能收。
至于粥为什糊,煎蛋为什多放盐,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又憋什气、闹什情绪……
这些所有“为什”,都随着心情顺畅而被抛到脑后,就好像说开,也都过去,没什。
陈阳他们见他回来,问句怎,简临也说没什。
简临:“?”
方骆北:“粥糊,盐多,手机也还给,心情好?不闹情绪?”
简临缓缓坐直,神情逐渐明朗,不闷,点头。
方骆北哼笑。
简临吸吸鼻子,他不是不识趣人,谁对他如何,他心里还是有点数,方骆北包容在剧组并不多见:“谢谢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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