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临看看他,挑眉,示意他别磨蹭,有话赶紧。
陈阳股脑地说出来:“就那句脸伤你走,你别放在心上。虽然话是这说,事实也可能是这样,可你不是没伤到吗,没必要因为这句话难过。”
是,难过。
邱帅、云瑶是拍戏演员,他们明白方骆北那句话杀伤力,做过群演陈阳也能,且更能感同身受。
因为他和简临样,都是混群演路过来。
随组医务正等在1306门口,看到简临,迎上来,问:“手怎样?给看看。”
陈阳疑惑,问:“你们怎知道。”
医务还觉得这话奇怪:“当然是剧务组通知。”
云瑶:“哦,对对,小临哥那会儿让打电话,直接打给剧务主任。”
原来如此。
简临被逗笑,神情松下来,姿势懒懒,开着车。
陈阳:“你笑什,跟你说,你想都不要想,不可能喊你哥!这辈子都不可能!”
简临哼:“你想得挺远?都想到辈子事?”
陈阳坐着跺脚:“那是修辞好吧!”
云瑶哈哈哈直笑:“刚刚在里面明明都喊过小临哥,还说什辈子都不可能。这张嘴才是钢制吧。”
个月再来划脸,万门禁改,他进都进不来,还怎弄。”
邱帅:“是这个道理。”
云瑶:“嗯嗯,反正们以后都小心些,尤其是小临哥。”
陈阳:“你叫他什?”
云瑶:“小临哥啊,你不也这叫。”
群演最不爱听是什?
就是群人站排面试,挑角色负责人挨个看下来走过,点这个“要”“可以”,点那个“不要,走吧”。
这是这句“走”。
“走”,不止是走,对他们来说,这是失去次工作机会,是从期待等候到失望,是次次默
陈阳忽然又想:不对啊,那怎剧务主任没来,骆大佬亲自来?
唉,算,不管,这些都不重要。
医务在1306给简临看看手,幸而伤口不大也很浅,就划破皮,酒精棉擦擦,防菌药水喷下创口面,很快就弄完。
云瑶邱帅见没什大问题,都回各自房间,陈阳最后走。
走之前,陈阳磨磨蹭蹭地站在门口说:“那什,骆大佬说那句……”
陈阳毛:“没有!没叫!只是介绍!介绍!”
“哈哈哈哈。”
少年没有愁滋味,发生事就是已经过去事,很快抛到脑后。
四人说着聊着,回到厂棚门口,再刷卡出来,坐商务车回酒店。
到酒店,上十三层,出电梯。
陈阳咋呼起来:“那是嘲讽。”
邱帅笑:“是吗?不是吧。”
云瑶对邱帅:“别听他,他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也不知道谁第个喊‘小临哥’。”
陈阳:“那是别人喊他,不是。”
邱帅朝着简临:“你助理太傲娇吧,这都不承认,他那口‘小临哥’喊得那顺,都不知道在心里喊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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