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点点头，转身继续和身旁
傅泉舟说话。
江湛进入直播间，和彭星连上麦，他身影刚出现在直播视频里，左下角疯狂刷动——
【队长！队长！】
【湛湛！湛湛！】
响应队长号召特意开
直播彭星：“你那边干嘛呢？怎
有点吵。”
【好晚呀，怎这个点开直播。】
【
们崽怎，漫漫长夜，无人可陪，需要直播排解寂寞吗。】
【嗯？要连麦吗。】
【谁啊谁啊？】
【还能谁，这种突然开直播，连麦肯定是团员呗。】
江湛：嗯，和连个麦。
蒋大舟：没直播。
丛宇：没有。
费海：也没有。
祁宴：们群是不是少
个人？变回11？
那些翻滚沸腾仿佛装在个密闭瓶子里，摇啊晃啊翻啊，心口源源不断滚烫就像瓶子下火炉，直烧得他整个人都要炸开。
江湛心底感受非常强烈。
和柏天衡凑在起说话，他看着他，其他人和柏天衡聊着什，他依旧在默默看着。
那再熟悉不过眉眼、轮廓，都跟着炙热起来，烫着江湛眼底。
喜欢惨。江湛想。
阴阳怪气、怼天怼地，如果两方心情都好，怼怼就结，如果其中方心情不怎样，免不通翻脸。
可那都是从前，很早以前从前。
江湛笑，诚恳道：“真在夸你，演得特别好。”
柏天衡捏着手里酒盅，也认真地问：“真没醉？”
江湛哭笑不得：“难道只有醉才会好好夸你吗。真演好，特别好，非常好，好极。”
江湛：“在吃饭。”
彭星在镜头前撕开包辣条：“和剧组人吗？”
江湛：“是啊，在吃夜宵。”
彭星：“说呢，看着像是在什包间里。
又过几分钟——
【！！！队长！是队长！江湛！】
江湛和包厢里两边剧组打个招呼，桌子稍微收收，手机摆上桌，连上耳机，开直播。
直播间连上之前，柏天衡靠过来看眼，低声问：“直播？”
江湛塞着耳机：“是啊。”
费海：卧槽，柏导退群？发生什！
江湛：踢。全员，直播连麦，谁？
彭星：来，来，直播嘛，那还不是想什时候就什时候，来开直播。
十分钟后，彭星直播间——
【啊啊啊啊，星星开直播啦。】
不光喜欢惨，还有种克制不住想要“秀”下心态。
他面理智地想，这样不好、不行，面在桌下摸出手机。
【大型男男男激情狗厂（11）】
江湛：全员，谁这会儿直播？
魏小飞：直播？
柏天衡觉得今天江湛有些反常：“怎？”人看着有点兴奋，就跟酒劲上头似。
江湛：“没怎，心情好。”
太好。
能见面太好，能起看电影太好，能起吃饭太好。
江湛心里就像有个礼花筒，嘭嘭嘭嘭地炸着，面上只是愉悦，心底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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