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咚咚咚地在外面拍门:“是男人吗?是男人就主动做次白菜!”
柏天衡躺进浴缸里,打开剧本。
敲门声没,过会儿,浴室旁边墙上可视门铃响起。
柏天衡低头看着剧本,抬手按接听,江湛身影出现在视频画面里,人站在大门口,手撑着门,目光紧盯视频这头:“猪主权问题解下?”
柏天衡抬手啪声拍在可视电话上,屏幕熄灭。
柏天衡轻轻地吐字,态度坚决:“不。”
江湛声音沉下去:“做人要有点爱心。”
柏天衡做人没经验,做畜生经验十分丰富,张口就来:“可以让你在上面动。”
江湛:“????”
气氛随着谈判破裂宣告结束。
江湛侧过身,和柏天衡面对面地挤在沙发里。
柏天衡吻是片温柔海,能溺死人,江湛亲着亲着,有些把持不住,手开始往某人衣服里钻,眯着眼底亮,低声道:“柏天衡……”
柏天衡侧靠在沙发里,目光深深地凝视他:“嗯?”
江湛指尖触到片温热,烫着他掌心:“你看都这样……不如……”
柏天衡看着他。
这天晚上,沉默成柏天衡唯能做事。
他靠在沙发里,把江湛搂在身前,听他说温哥华些事。
疼到深入骨髓,他便开始成为陶雨。理解陶雨世界,体会陶雨艰辛。
他其实很希望自己就是陶雨,可他永远不是,他不过是诠释角色戏中人。
江湛才是真正陶雨。
浴室里片寂静,柏天衡两腿支在浴缸外,人滑着躺到缸底。
客厅里,江湛笑闹完回客厅,坐下继续拼模型。
凌晨,柏天衡从浴室出来,江湛正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江湛把坐起来,柏天衡跟着起来,直接从沙发靠背上脚翻跨过去,往卧室走:“去看剧本。”
江湛盯着他背影:“柏天衡!”
柏天衡走进卧室。
江湛起身追过去:“让做猪怎?你对伴侣点同理心都没有吗?这个时候不应该让步让步再让步?”
柏天衡原本拿着摊开剧本坐在床头,被追着念叨到耳边,起身闪进浴室。
江湛手在他衣服里,往他腰后伸,神情带着蛊惑:“不如就让做猪吧。”
话音刚落,手被把按住。
江湛:“……”
柏天衡桎梏着他往后摸手,说个字:“不。”
江湛不放弃,继续图谋“大业”:“唉,别这样,都这心疼,你不如……”
柏天衡颗心被搅得稀巴烂,还要将这些感受深刻地牢记在心底,反哺身为个演员职业素养。
江湛说得并不多,聊母亲病,说些当时难处和境遇,以及母子两人关系恶化,说到后来便不说。
那些过去,他提也觉得不舒服。
但他现在真好,以前绝口不提,尤其不可能对柏天衡说,现在聊聊也无妨,甚至愿意拿出来给柏天衡拍戏做参考。
那段过去,终于对他没什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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