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抱起胳膊:“别高兴太早,是来监工。”
柏天衡吊起唇角:“监什工?要让你失望。大部分对手戏基本都是‘妈’,有限感情戏还都特别克制。”
江湛皱眉:“不对吧,明明记得有。”
柏天衡终于笑出来:“你记错,有那部给推,这部没有。”说着伸手去拉江湛,“故意吧。”
江湛躲他,笑说:“看你这严肃,脸都绷着,帮你出出戏。”
进门,大片落地窗,窗前瓶鲜花。
这住处比房车好太多,看得出来住有段时间,人烟气重,到处都是生活痕迹。
江湛把行李箱推进门,看到茶几上散落两册剧本。剧本被翻烂,页脚上全是批注用便签纸,随便翻翻,都是记号笔画过痕迹。
江湛把两册剧本放好,先去洗漱,出来时候,刚好柏天衡进门。
那还没散尽脸颓败、瘦到脱相样子,看得江湛当场愣。
“妈,难受死,拍这种剧得心理素质强大,要不然可真hold不住。”
又吐槽:“你是不知道,天衡为这戏折腾掉起码十斤,拍到饭都吃不下那种,太难拍。”
江湛跟着居家谢往门口房车走:“他拍得不顺利?”
居家谢想想:“也不能说不顺利吧,是整体剧情太压抑,需要每天调动负面情绪,再把情绪代入到角色里,而且导演要求很高,条又条,拍到最满意为止。”
柏天衡休息用房车就停在门口,进去就能闻到明显烟味,车内空荡荡,除车子配备家电,其他属于柏天衡个人物品几乎没有,只有桌上半包烟、个打火机,车尾床上件黑色外套。
柏天衡:“别跑,再让抱下。”
江湛跑:“先洗澡吧。”
柏天衡洗完出来,人轻松不少,江湛在拼模型,还是那艘航母,仿佛要拼到地老天荒架势。
江湛第n次吐槽:“这航母快把对模型热情拼没。”
柏天衡坐到他旁边,倾身过去,江湛侧头和他亲亲。
柏天衡把外套丢在沙发靠背上,吐口气,沉默地过来,抱抱他:“什时候到?”
江湛愣愣,才回过神,看着他脸:“下午到。”顿顿,问,“怎是这样?”
柏天衡抬手擦把脸,身上还沉着股子没有散掉阴冷,他叹气:“这戏拍得有些累。”
江湛去给他倒水:“蟹总说这戏很难拍。”
柏天衡:“差不多。”接过水,感慨道:“每天拍完都觉得是解脱。”又道:“幸好你来。”
居家谢开车内空气循环,叹口气:“拍到现在,也就你来估计能用上,之前这车就是个摆设,根本用不上。”
江湛奇怪道:“白天也不来休息?”
居家谢:“要和演妈妈陈老师对戏,怕情绪调动不够,陈老师拍戏他就在旁边看。”
江湛点点头。
江湛第天来,人在剧组都没等到柏天衡收工,只能先去安排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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