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柏天衡把餐桌上收拾干净，坐到旁边，挨着江湛想看他修
会儿图，刚好看到
王泡泡
对话框。
江湛没挡屏幕，把笔记本捧起来，让柏天衡看得更清楚，“隆重”介绍道：“
经纪人。”
柏天衡：“？”
“修图业务经纪人。”江湛解释：“圈子里找p图是找不到，都是找她。”
江湛忍不住地笑：“不用你证明，行吗。”
柏天衡：“不行。”
两人打闹会儿，以柏天衡按着江湛在沙发上亲三分钟、再以江湛反击按着柏天衡在沙发上亲三分半钟结束。
晚饭后，江湛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里修图。
登Q，又都是王泡泡消息。
秒、两秒、三秒……
江湛扔下零件起身，柏天衡伸长胳膊抓人，滑不溜秋，没抓住，让人跑，起身去追。
江湛光着脚绕过沙发，喝道：“柏天衡！”
柏天衡隔着茶几沙发淡定地看着他：“来，现在就‘做’你人，ok，都行，准备好，可以。”
江湛：“……”
会，还都玩儿得不赖，篮球是这样，模型也是。
江湛还没答，柏天衡拼片模型，缓缓道：“本来就是你。家是你，房子是你，模型是你，都是你。”
室外暗沉，被几片窗帘隔绝在外，室内灯火通明。
柏天衡拼模型样子很认真，说这些话样子亦很认真。
江湛全都感受到。他突然想起那间模型室里，自己卖掉后转手到柏天衡手里那件模型。
柏天衡看着对话框上“王泡泡”三个字：“这名字有点眼熟。”
江湛突然想到什
，笑起来：“你尾戒那条热搜微博，
前半部分消息是王泡泡在劝江湛接她之前提到商图，句话总结：哥，钱多，咱不和钱过不去，成吗！
后半部分，王泡泡在痛骂柏天衡……黑粉。
王泡泡：木白家黑粉不要脸！极偶时候说江湛蹭柏天衡热度，极偶都结束三个月，现在竟然又改口，说柏天衡故意和学霸校草老同学炒cp洗白自己。
王泡泡：就纳闷柏天衡到底洗白什，洗白自己决赛舞台上大敞柜门吗？！
王泡泡：好气啊，气半天才想起来，好歹也是爬过柏天衡墙头。
柏天衡鼓励眼神：“来。”
江湛笑场，和他隔着沙发对峙，喷他：“别闹！”
柏天衡踩上沙发：“谁和你开玩笑。”
江湛跑开，离沙发远，正色道：“不闹，行吗，吃晚饭。”
柏天衡从沙发上下来：“该是证明自己时候。”
大概真存在“冥冥之中”吧。
冥冥之中，是要在起。
江湛随意口气，“哦”声，也边拼模型边道：“那人呢？”人是不是他。
柏天衡抬起视线，探究地看着他，许是想到什，眼神点点变：“人话……你要是急‘要’，现在也行。”
江湛拼模型手顿，唰地抬起目光，和柏天衡视线撞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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