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抬腿往柏天衡脚背上踩,大象碾蚂蚁那种踩法,柏天衡嘶声。
刚好遇上宋佑闲着没事下班过来看看,出电梯转弯看着这幕,眼睛当场瞪起来。
“柏狗!你干什!”
江湛转头冲宋佑喊:“快来救命你爷爷!”
他边拉着人往安全门去,边回头:“你该庆幸这里没床。”
“????”江湛压着声音,身体力量对抗着,掰他手:“你不做人都不看场合?”
柏天衡哼声:“什‘场合’?这是个什东西,不知道。”
江湛:“????”
江湛直接笑场,包往地上丢,正儿八经地和柏天衡杠起来,也去扯他胳膊,柏天衡反手挣开,抓着江湛那只胳膊巧妙地扭,将人背过身去,再试图去抓江湛另外条胳膊,被江湛抬腿个后踢。
但有天说出来,又是那自然、理所应当。
为他心底珍视人。
他也不再那要强,自尊心没那重,命运砸在他血骨中痛楚,都因为爱意逐渐消融。
过去经历离他人生正轨越来越远,他走得很快,把那些通通甩在身后。
没有人该因为他那段过去痛苦,他展示伤疤,只因为拥抱他,是柏天衡。
“柏天衡,没有家。”
“你这表陪好多年。”
江湛什都懂。
柏天衡沉默外表下是激烈起伏心绪,他喜欢这个人,有这世上最阳光样子,靠近他,触及都是光。
手腕上这块表就像江湛身上光,箍住他,给予他宽慰。
柏天衡:“撩蹄子,属驴。”
江湛诚心诚意道:“你这个‘动物’!”
两人相互对抗着,柏天衡:“刚刚话没说完,你听完你再骂。”
江湛心道什玩意儿。
柏天衡凭站位优势率先夺得本场“赛点”,他按着江湛胳膊抵在身后,贴着背靠近,偏头在江湛耳边吹口气:“床没有,可以买。‘没钱吗’。”
可展露过程就是这样,总是会伤害不想伤害人。
江湛:别难过,你直都在。
柏天衡戴表那只手抓住江湛胳膊,他克制从眼底蔓延到掌心,是片滚烫。
江湛预感到面前这位想做什、可能做什,皮下,扭头侧身抬胳膊踹下训练室门,又飞快地回头:“跟你说……喂!喂!”
柏天衡难得表现出强势,臂力惊人地拖着人往安全门走,内心是骇浪,眼底有灼热。
而那光还在继续发散着温柔力量。
江湛:“ps挺好学,托有些影帝福,那红,粉丝那多,个站全是活儿,光修图钱就赚到手软。”
江湛:“害都没体会够没钱是个什滋味,稀里糊涂就又有钱。”
江湛:“改天给你发面锦旗,旗面上就写‘最佳雇主’。”
江湛从不承认他是p图,哪怕他在柏天衡这里早就掉马。就像当年他明明捡回手表,事后两人和好,也没有把表还给柏天衡——翻垃圾桶这种事,谁要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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