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静静地回视。
两人挨得很近。
双方均是不动声色。
过
会儿，柏天衡眯眯眼，幽幽道：“目
达成？”翻完脸，准备主动和好？
江湛笑笑，脸听不懂神情：“柏老师，你说什
呢？”
柏天衡转眼，看到便是江湛下颌到喉结到脖子再到锁骨那部分。
白得摄人心魄。
柏天衡清晰地听到自己正在飚速心跳。
他心里暗骂声，怀疑江湛是不是故意。
可无论是不是故意，都已经送到眼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江湛胳膊比他凉些，感觉到江湛凑过来气息，还有江湛身上那叫人无可忽视“进攻性”。
全部，都是他熟悉。
这些熟悉感觉令柏天衡做不到故意忽视身边江湛，他也知道江湛是故意，以前就是这样，两人翻脸后要和好，总要有个主动，不是他，就是江湛。
但不同是，从前翻脸后主动求和，江湛只是主动，并不会故意有什不动声色小动作，更不会故意靠过来这近。
但今天……
啡喝口，又低头去看手机。
江湛走过去，像从前翻脸和好流程那样，主动道：“在看什？”
柏天衡口气懒懒，窝在椅子里，没抬头：“个模型拼搭教程。”
江湛从邻座化妆位拉把椅子，挨在柏天衡座位旁边，坐下后凑过去，看着手机：“什模型？”
柏天衡保持姿势，始终看着手机：“个你不要看模型。”
柏天衡也笑：“养成习惯？录制公演就玩儿火？”
江湛惊讶，继续装模作样：“有吗？”又道：“没吧，
就是没什事，过来看看柏老师。”
柏天衡：“看完？”
江湛从善如流样子：“嗯，你在看模型拼搭视频，嗯，知道。”
柏天衡继续看着他。
柏天衡自认不是柳下惠，他偏过头……
江湛忽然坐直，离远些，他没抬眸，还看着视频：“不用这细致地分解，这样拼太慢。”
柏天衡顿住，看着他。
江湛抬眼回眸，故作不解：“怎？”
柏天衡看着他。
柏天衡没再看手里视频，余光默默地看向两人贴在起胳膊。
江湛却像是看不清模型拼搭视频似，又凑过来些，不仅胳膊，肩膀都跟着挨过来。
靠得更近。
而江湛还没换舞台服装，穿是自己衣服，那T恤领口是圆，身型歪靠近，领口滑下去些许，刚好露出些肩膀。
很白，瘦，因为侧着头，脖子侧线条流畅、精致。
江湛反应很快，把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哦，那个航母。”
柏天衡突然噤声。
两把椅子并排靠在起，江湛挨在他旁边，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搭在扶手上胳膊刚好贴着他。
江湛体质偏热，喜欢出汗，大楼后台开冷气，出汗再吹，胳膊凉凉。
肌肤触碰，柏天衡所有感官瞬间汇聚，全挪到贴在起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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