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憨比！”
江湛走到自己
站位上：“今天早饭
请。”
众人：“谢谢哥！”
江湛憋着笑。
旁边戴上墨镜程晨忽然侧头，嗯？不对啊。
江湛感慨地淡笑
下。
程晨：“？”
江湛摇头：“没什
。”
早上五点多，大家都醒。
眯着眼睛四顾，全是
脸神游茫然。
那能样吗？
程晨对江湛竖起大拇指：强！你真太强！
精力最好，体力最好，坐着能睡，眯会儿就醒，睡眠质量还那高。
强人果然处处都强。
江湛笑笑，担下程晨这份夸。
四方大厦。
江湛他们排舞、练舞直没停过。
前半夜都没睡，后半夜舞蹈老师把新排好舞蹈敲定下来，离开后，才有人陆陆续续躺在角落里，补会儿觉。
没睡人，继续跳。
江湛是六人里精力最旺盛，直没怎睡，凌晨四点时候，才曲腿坐在墙边，膝盖搭在腿上，低头眯会儿。
遍。
何未桐不得不跟着听遍又遍嘘声。
听到后来，他也不敢吭声，就躺在担架车上掉眼泪。
Vj老师边拍边在心里认可，哭比不哭好，这效果不错。
等拍完，工作人员才给何未桐递张纸巾。
程晨：“们食堂不是免费吗？”
其他几人都瞪眼看过来。
“是啊。”
“不用钱啊。”
江湛拍拍手，用音响放《tomorrow》音乐：“来来来，跳段，都清醒下。”
程晨爬起来，大喊声，振奋精神：“哈！憨比！”
徐焙焙顶着头杂乱卷毛，眯着眼睛跟着站起来：“憨比！”
甄朝夕：“憨比！”
费海：“憨比！”
但其实，坐着能睡，不过是过去多年里不得不养成习惯而已。
医院走廊里，可没有陪护用床。
如果整夜撑着不睡，第二天又怎照顾手术室里退出来母亲？
江湛有段时间没想起过去那些事，突然想起才意识到，过去就算已经过去，过去那段时间养成习惯，也会延续到后面生活。
谁能想到，坐睡眯会儿这个技能，参加个选秀还能用上。
他眯完睁开眼睛，发现程晨醒，在旁边看着他。
江湛：“？”
其他四人都睡，训练室里灯关，窗帘拉着，窗帘缝隙里透出清晨点蒙蒙亮光。
程晨压着声音，问：“你坐着都能睡？”
江湛放下腿，懒懒地靠着墙，笑着低声道：“你戴墨镜不是也照样吃火锅。”
“别哭，你都不用费力，你哭什。想想江湛他们，跳到三四点都不定回得来。要哭也该是他们哭。”
何未桐闻言，眼泪掉得更凶。
他心想他有什错，他就是恐同，就是恶心同性恋，没办法起跳舞，但凡能起跳，他也不会要求换组，这是他错吗？
工作人员把纸巾整包给他，无语地看着何未桐：“别委屈，你委屈，别人不委屈？”
“没人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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