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湛放下膝盖，直接趴到地板上，拿额头锤
下地板。
Vj老师：“？？？”
没多久，他们组其他六个人也到。
楚闵
如既往和所有人保持定距离，不亲近，也不算过分疏离。
心烦、意乱。
尤其是不久前柏天衡擦过
唇角、按过唇峰，火似烫，存在感强烈，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
其实江湛也想到，柏天衡可能是故意闹他，就像以前高中时候，他和柏天衡言不合斗嘴，你讽
，嘲你，互相找不痛快。
虽然方式不同，大概意思是贯通。
可无论柏天衡是不是故意，是不是闹着玩儿，江湛都有点受不。
好在，江湛不在面前，他理智尚存。
江湛早饭没吃几口，肚子饱，全是气。
自己都不知道在气什
。
气柏天衡？气他自己？
因为情绪不好，下楼去四方大厦之前，他还特意问工作人员要口罩。
可照片上看起来，江湛确很像被人欺负。
眼睛有点红，眼神有点委屈、茫然，目光还有几分欲，很像是……
被人蹂躏过。
柏天衡沉着整个早上，硬撩不做人时候都很淡定，这会儿却沉着不。
他把手机相册里江湛那两张照片来回又看两遍，越看眼神越沉。
D班两个练习生抱团扎在起，对其他组员都特别客气。
彭星舞台上、镜头前是个型
他喜欢男！喜欢男！可以吗！！
你柏天衡也喜欢男！也喜欢男！心里没点数，手上没个分寸吗？
什玩笑都能开？什话都能说？什部位都能乱摸？
江湛越想心里越乱。
乱七八糟脑海里，还冒出以前给柏天衡修过图，图上身型轮廓，与现实里亲眼见过轮廓慢慢重合，定格在那天豪宅别墅里，柏天衡站在厨房岛台旁，仰头喝水半裸身影。
工作人员看他耳朵脖子都是红，还奇怪：“怎？食物过敏？”
江湛摇摇头，没说什，戴上口罩，走出大厅。
外面粉丝如既往多，如既往热情，江湛心里烦，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好，无法面对镜头，索性戴口罩，远远打个招呼，快步往四方大厦走。
期间有粉丝很大声很激动地喊他名字，他不想粉丝失望，特意转过头，让追星女孩们拍几张正脸。
等到四方大厦练习室，江湛把包扔，也没管练习室里已经在那位vj老师和镜头，径直坐到墙边角落里，屈膝，胳膊撑在膝盖上，脸埋在臂弯间。
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早上真只是撩江湛下，按按他嘴唇，没做别？
有些事，真是点也不能思维扩散，扩散，完全止不住。
柏天衡想法越来越多，脑子里全是江湛路透照上那双有点红、有点欲、有点委屈眼神。
柏天衡扯扯衬衫领口，感觉自己呼吸都重。
甚至想，无论早上有没有做人，他这会儿真是点也不想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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