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低头，看看手里
九千九T恤，再抬头，看到柏天衡裸
半身，宽肩窄腰，腹肌
柏天衡好笑：“以前99三件T，你自己擦没喊疼，现在九千九T，
擦就蹭掉皮？”
江湛下意识去看柏天衡身上衣服，眨眨眼，九千九？
柏天衡：“看什
？”
江湛露出思考神情，示意柏天衡：“你再擦
遍看看，再重新体会下，刚刚可能是错觉。”
柏天衡被他逗笑，作势要再捞衣服给他擦，江湛抱着球跑开。
江湛抬胳膊、抬肩，衣服在脸上蹭把：“好。”
柏天衡：“还有。”
江湛眼睛盯着球：“不擦。”
柏天衡直接把球丢给江湛，走过去。
江湛接过球，愣：“不打？”
才打十分钟，江湛浑身是汗，后背全湿，额头汗直流。
江湛起先用T恤领口、衣肩擦汗，擦着擦着，开始直接捞衣服下摆擦。
边擦，边露出平坦光洁、线条流畅小腹。
柏天衡拍着球站在不远处，看着看着，眼神深。
他想江湛这多年真是点没变，以前高中时候就爱这擦，不光拿自己衣服擦，有时候还蹭他。
跑开时候，江湛忍不住想，幸亏当年高中时候还没弯，那会儿要是已经弯，再时不时拿柏天衡衣服擦个汗，他真是大学都不用考。
这刚好也提醒江湛，还是得和柏天衡保持距离。毕竟现在不是以前，以前是真真正正光明磊落，现在是光明只在表面，磊落全靠友情意志力。
于是后面，江湛打球归打球，汗就随便甩甩，实在要擦，就问柏天衡要毛巾。
“毛巾？”柏天衡扔球，单手捏住衣服下摆，直接脱，丢过去：“不是要重新体会吗，刚好。”
“……”
柏天衡没说话，走到他面前，抬手，手按住江湛后脑勺，手伸进自己T恤下摆里，捞起衣服，给江湛擦汗。
江湛后脑被掌心按着，眼睛下意识闭起，感官里全是柏天衡靠近后气息，他甚至闻到柏天衡衣服上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也不香，但就是能分辨出来，这是属于柏天衡气息。
江湛心跳当场飚速，心道太近，不能这样。
幸好只是擦脸，擦两下就结束。
江湛睁开眼睛，为掩饰，故作不满：“轻点，疼，皮都被你衣服蹭掉。”
柏天衡那时候高中，年纪小，心性不定，江湛打球后但凡有这个举动，他那天都能满脑子黄爆，进而格外烦躁。要是江湛那天再惹他下，说点什做点什让他不高兴，柏天衡那天基本就毁，能摆天臭脸。
好在，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
柏天衡现在看着江湛这擦汗，站在原地看着，最好江湛那身白恤不够擦，再过来捞他衣服擦。
结果江湛擦完，脸上汗没擦掉，糊在眼尾睫毛上，也不擦，更没去找柏天衡，准备继续打球。
柏天衡看看他，示意他眼睛、眉毛周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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