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今天心情格外好,也就格外迁就简松意,边哄着他,边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套上衣服。
连哄带抱,总算是把人给拐出门。
大雨后城市,泥土里放线菌味道格外好闻,五月夜,不热,不凉,清风舒畅。
两人手牵手慢悠悠走着。
简松意也不知道柏淮要带他去哪儿,但他觉得柏淮想带他去哪儿都行。
极度纵欲后这觉,也睡得格外踏实。
醒来时候,天黑,,bao雨也停。
简松意懒恹恹地躺在柏淮臂弯里,动也不想动。
柏淮亲下他头顶:“宝贝儿,你睡十几个小时,有这累吗?”
简松意已经连白眼都不想翻。
他这个清纯贫苦男学生,对金主爸爸服务,单方面很满意。
而金主爸爸却累得迷迷糊糊,几近晕厥,到最后,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念头。
柏淮是牛吗?
柏淮是不是背着自己私藏百个G,不然怎什姿势他都会?
不等他想出答案,就累得蜷缩在柏淮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
易感期,结合热,再加上完全标记后AO之间产生不可控制对彼此性吸引,两人也没怎歇成。
柏淮早上出门买药时候顺便买两盒草莓味儿回来。
他想,简松意小时候就喜欢草莓牛奶,长大应该也不讨厌这个味道才对。
事实证明,简松意确实不讨厌。
两盒,六个,个不剩。
实在不行,就这样走辈子也很好。
他们走着走着,却突然听见声“柏淮。
柏淮轻笑出声,揉揉他脑袋:“你再醒醒神,然后们出门吃饭。”
简松意哼哼唧唧:“不想动,累。”
“你能有累?要不你看看洗衣机里拆下来床单被套还有沙发套?”柏淮说着另只手还敲敲墙,“喏,这里也残留罪证,等你走,还得想办法处理。”
简松意瞪大眼睛,踹他脚:“这他妈能怪吗?”
“不怪你,不怪你,怪,自作自受,色胆包天,咎由自取。”
简松意来北城,是唐女士同意。
而两人昏天黑地时候,柏淮也没忘记抽空替简松意向唐女士虚报行程,所以在唐女士心里,简松意这两天是在边照顾生病柏淮,边复习功课。
她觉得很欣慰,自己儿子终于长大。
大人就该有大人独立权。
所以简松意身体力行地“照顾”柏淮这件事,并没有被打扰。
不仅下午没歇成,当天晚上要去地方也没去成,直厮混到第二天,结合热和易感期终于过去,两人才踏踏实实睡觉。
柏淮搂着简松意,突然觉得有个校霸男朋友还是挺好,从小打架,深谙打架精髓,所以换个方式打架,体力和技巧都能跟上。
主要学习能力还很好。
什东西教就会。
虽然很凶,很,bao躁,爽也曹尼玛,不爽也曹尼玛,但那都是表象,实际上特别心软,也好哄,叫淮哥哥也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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