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眯眯眼,垂眸打量着简松意,带着上位者威压,然而简松意只是淡淡地回
他从小就对柏寒有敌意,几乎是使命般地认为自己得对抗柏寒,好像只要自己气势汹汹地挡住柏寒,柏寒就没法儿欺负柏淮样。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在北城落着雪冬夜里,无声地对峙着。
半晌,柏寒才低声道:“除这次,之眠走后,柏淮共就向服过两次软,次要转学去北城,次要留在南城。”
简松意沉默。
他知道,柏寒肯定看出来,但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躲避,只是直直迎上柏寒视线。
简松意也不记得。
只是缓缓吐出口气,然后走到门口,淡淡叫声:“柏叔。”
不是柏淮,是柏寒。
柏寒点点头,他身后走出个助理,把个大袋子递给简松意。
“柏淮之前让给你送东西,今天刚好路过,就来看看。”
简松意想都没想,就觉得是柏淮来。
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披,就踩着拖鞋光着脚“噔噔噔”下楼。
到楼看,愣愣,巨大失落之后,才反应过来,怎可能是柏淮。
五点才考完试,现在九点,从南外到南城机场再飞到北城机场再到北城大学,就算切时间正正好,就算不延误,也要五六个小时。
而且北城从昨天就已经开始稀稀落落下起小雪,极大概率会堵车延误,所以就算柏淮来,最少也是凌晨。
柏寒看着眼前这个倔强骄傲Omega少年,打量半晌,缓缓说道:“不用紧张,不反对你们交往。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说,可能会适时地阻止柏淮过度地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种无谓事上。”
“什叫无谓事。”
“创造不价值事,就是无谓事。”
“那很抱歉,觉得和柏淮互相喜欢这件事,很有价值。”
简松意坦然面对,不卑不亢,“您是长辈,很多话不方便说,但是还是想冒昧地说句,和柏淮互相喜欢价值,或许远远超过您这个父亲带给他价值,所以希望您明白,对于柏淮来说,到底什才是真无谓事。”
“麻烦柏叔。”
后天竞赛结束,今天才送,也算及时。
简松意衣着单薄地站在宿舍门口,吹过阵冷风,袖口和下摆空荡荡,寒冷瞬间从脊椎蔓延到血液,激起身鸡皮疙瘩。
而柏寒穿着挺括西装,外面罩着质感厚重大衣,Alpha体型看上去很高大,显得只穿件宽松线衣简松意更加单薄。
不过简松意虽然都快被冻死,却愣是撑着没打个寒颤,始终挺直脊背,不露出点儿怯意。
更何况,柏淮为什要来。
后天自己就考完试,柏淮好好在南城等着自己不行吗,怎会突然跑来找自己?就为早两天见到自己?
他又不傻。
自己真是想柏淮想得魔怔。
自己是什时候开始,这依赖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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