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急:“不够!”
“乖,听话。”柏淮伸手兜住他后脑勺,抵在自己肩上,“这是在学校,你又不禁闹。”
听到学校两个字,简松意才骤然清醒些,身子顿顿,然后耳朵根烧起来,没敢再闹,却因为难受,不自觉地动两下。
柏淮哑着嗓子:“宝贝儿,求你,别动。”
简松意委屈地发脾气:“难受!”
直接抬头,对着那不说人话喉咙就咬上去。
比上次来得用力,猝不及防下,让柏淮忍不住溢出低低声,带着极压抑克制性感。
“简松意,你咬三次,总该让咬次回来。”
那声音正好落在简松意耳畔,于是他脑海里那根绷着那根理智弦彻底断。
他想也不想,直接把柏淮推坐在他身后琴凳上,红着眼角:“不行,只能咬你,因为是你招惹。”
不知不觉间已经勾得他动情,于是他信息素也在不经意之间,变成引导。
让简松意越来越难以克制。
他却毫不自知,只是低声道:“简松意,不是骗子,说不会句话不说就走,就是不会。和柏寒之间事,是和他之间事,但无论怎样,都不会走。”
简松意咬着牙,低下头,不回应。
柏淮挑起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简松意,喜欢你,喜欢到什都能做到地步,所以你觉得可能会失误,但知道不会,所以肯定不会走,你不能生气。”
“知道你难受,所以先让标记你,好不好,标记就不难受。”
“不好。”
“就轻轻下,特别轻,保证明天起来标记就消失。”
“不。”
“乖,这样下去会憋坏
手捏住他下巴,手兜着他后脑勺,狠狠咬下去,霸道又不讲理,青涩又笨拙。
柏淮不敢用点力,怕伤到他,却又无法克制自己对他喜欢,于是只能温柔地纵容着,回应着,引导着。
玫瑰花肆意疯长,大雪迷乱。
直到柏淮感觉到有不对劲时候,才猛然回过神来,摁住他手,别过头,嗓音喑哑:“够
简松意想让他把脑袋转回来,柏淮却用力扣住他腕骨。
清冷声音,平静语气,却温柔到不可思议,简松意本来还剩三分理智,直接去两分。
柏淮却又犹不自知,字句,温柔而深情:“简松意,你什都可以说,但是你不能说们是不相干人,你也不能说不喜欢你。从有记忆起,所有人生都与你有关,不仅喜欢你,还爱你。你这样说,也会难过。”
他顿顿:“所以你明不明白,爱你,即使你不爱,也爱你。”
爱你,他妈爱你,不爱你才不会生你气,才不会管你走不走,三番五次暗示你,你居然还说老子不爱你。
简松意本来就被结合热折磨得难受,被柏淮信息素扰得乱心神,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低低呢喃,又生气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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