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两根带子,共四头,都绕在起打个死结,才放心下来,缩回被子,准备翻身睡觉。
准备翻身,却翻身失败。
绳子太短,他把自己和柏淮绑起来,动不。
“……”
自己是傻逼。
好不好。
当时就觉得柏淮这话,温柔到有点伤感,还有些嫉妒他梦见那人,在想得是什样天仙,才能让柏淮做梦都哄他。
现在知道那个天仙是自己,简松意心头居然有点儿嘚瑟。
他想再听柏淮说几句梦话,哄哄自己,可是想到柏淮那三年是怎过,又舍不得他再做那些梦。
每次从细枝末节处窥见到柏淮离开那三年辛苦,他就很不好受。
可是等来等去,等到都困,却只传来柏淮浅淡均匀呼吸。
他试探性地叫声:“柏淮?”
没有回应。
睡着。
轻轻翻过身,借着窗外星光,打量起柏淮。
“对。”
“那就好,是恒星就好。”
“怎?想和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比较想和你聊下为什你放着好好人不做,非要当个畜生。”
柏淮低笑声:“行,别吹风,过来睡觉,明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中午还要和爸吃饭。”
你买生蚝和韭菜。”
“?陆淇风你个傻逼,你给他买这些玩意儿是几个意思?”
“补身体。”
“谢谢美意,但身体还可以。”
“不是,你们又在说什听不懂话?你们是不是排挤?!”
简松意觉得自己真是脑袋瓦特,清
所以他是真不想柏淮再走。
但他总觉得柏淮这种喜欢把所有酸和苦自己咽憋闷性子,时半会儿改不,说不定哪天他爹搞个什事,这人又跑,到时候自己去哪里把他找回来。
简松意想到这儿有点生气。
手伸进被窝,摸上柏淮腰,找到他腰带,拽住,低头和自己腰带绑在起。
边绑还边超小声地恶狠狠道:“再跑就打断腿,绑在家里。”
还是很好看,就是眉有些习惯性地压着,不是轻松愉悦样子,总有心事。
简松意想起上次起睡觉,柏淮酒醉后梦话。
想你。
回来。
别生气。
想到明天还有硬仗要打,简松意好兴致就没,悻悻回到房间,上床。
柏淮也关灯躺下。
两人人边,人朝着个方向,中间隔个直布罗陀海峡。
明明也不是第次同床共枕,但是心境不样,就哪儿都不样。
简松意直没闭眼,他等柏淮说些什,做些什。
……
闹哄哄团,温泉片狼藉。
但很奇妙,烟花散去,云也散,所以星星出来,城郊高山上,离夜幕近,星河璀璨热闹,触手可及。
就算困,散,回到各自房间,抬头也都能看到。
简松意站在阳台上,趴着栏杆,突然问道:“柏淮,亮星星,般都是恒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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