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撇撇嘴,埋头继续做阅读理解,做半天,道题都没写出来。
他就不明白,这些出题老师是不是有病,老问他作者是在想什干嘛?他看上去是那种能猜出来作者在想什人吗?
柏淮就在他身边杵着喘气儿呢,他都猜不出来他心思,这些已故好几十年,连面儿都没见过人,他拿什猜?
烦躁。
“还是数学和物理可爱,多简单啊,随便写写就满分。”
徐嘉行边推开杨岳,边嘴欠,说完就从桌子缝儿之间挤出去,“咻”地下跑远。
挤得简松意笔都掉地上。
他不满地蹙蹙眉:“这是赶着去投胎?”
杨岳幸灾乐祸:“他这是昨天个人吃太多肉,拉肚子,你说是不是他自己缺德事儿干多,怎这多人就他个人拉肚子呢?”
“其实也有点不舒服。”简松意捡起笔,不经意间随口说道,“胃疼晚上,现在还难受呢。”
,平时吊儿郎当,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人,也都变成冷酷无情刷题机器。
短暂热闹和喧嚣沉寂下来,好像那只是段时日已久不痛不痒记忆,只有简松意和柏淮明白,在过去那五天里,这三年堆积冰墙,在日出之时,已融于长街。
取而代之是另种微妙尴尬。
即使昨天晚上那场刺激关于夜春宵和MB讨论,大家都很惜命地没有提及,但脸皮薄简松意同学,还是尴尬。
整天句话也不说,捧着本高考语文阅读真题,埋头苦刷,在众被理综和数学折磨得欲仙欲死秃头们中间,显得十分清新脱俗。
简松意不小心嘟囔出来,惹得周围所有人齐刷刷回头用种看变态眼神看着他。
俞子国更是当场晕厥:“如果不是靠算命算出所有选择题答案,物理和数学加起来估计都没你语文高。”
“算命能算出选择题答案?!卧槽,俞子国,你快教教,包你个学期鸡肉卷儿!”
智商赶不上大佬吃瓜群众,寄希望于玄学。
俞子国臭屁地摇着扇子:“那当然能算出来,你们小俞同志,算命从来没
杨岳日常双标:“你那是少爷身子,金贵,徐嘉行那就是作孽,不样。”
正在修改错题柏淮,公式写到半,突然不写,站起身:“出去趟。”
简松意挑眉:“晚饭时间都要结束,你出去干嘛,想翘晚自习?”
柏淮轻笑:“翘晚自习不得带上你狼狈为*?不然你回头给小姑告状怎办?”
说完拿着手机就走。
老白感动得眼泪都要出来,摘掉眼镜,单手抚脸,肩膀颤抖,激动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抹抹眼角,重新带回眼镜,拍拍简松意肩膀:“就知道,总能等到你回心转意那天,世界上所有厢情愿,都是值得。”
然后步履蹒跚地离开,背影沧桑又欣慰。
简松意:“……至于?之前有这蔑视语文?”
“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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