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时候,窗外天色是泛着微光藏蓝。
简松意翻个身,把自己
简松意翻个身,埋进柏淮怀里,腺体毫无防备地,bao露在柏淮眼皮底下,不安分地扭动着,似乎是想找个最舒服姿势。
柏淮觉得自己即使是隔着效用最好阻隔剂,也闻到那缕撩人野玫瑰香。
他低下头,在卸下刺儿小玫瑰花瓣上偷缕甜。
他觉得自己行径确实有些可耻,有些趁人之危。
但他做这久君子,偶尔可耻下,应当也算人之常情。
凌晨两点荒山,远远比想象冷,空旷浴室里,水流独自潺潺响着,漫长而孤独。
等他终于觉得差不多,才关上水龙头,穿上衣服,头发上水也不擦,走到阳台上,任凭郊外湿寒夜风侵掠着。
寒冷让人清醒,也让人理智。
柏淮就在那里站不知道多久,回到房间时候,简松意已经睡着。
只可惜被子不够软,床不够宽,抑制剂效果不够强,他睡得不够安分。
抑制剂下去后好多,身体渴望也被钝化,但是莫名地就是不太想让柏淮离开。
不满地嘀咕声:“大晚上你出去偷牛?”
柏淮已经走到门口,回头朝他挑下唇:“不然留下来让个特殊时期Omega乱揩油?”
某特殊时期Omega瞬间想起自己刚才所作所为,脸“唰——”下就红。
恼羞成怒:“走走走,你快给走,还担心你觊觎美色呢。”
只是他低估这个年纪冲动,不过浅浅淡淡下,居然就有反应。
他深呼吸口气,往外挪挪,屈起腿,微躬着腰,身体向另个方向侧侧,似乎是想避免触碰到什。
闭上眼,嘴角泛起无奈笑。
可能年少时藏在心底那份独自喜欢就是这般模样。
是所有放纵,也是所有克制-
被子被踢到地上,人挂在床沿边儿,蜷缩成团,只要翻个身子就会摔下去。
柏淮走过去,摸摸他额头,果然还是有些烫。
睡着简松意,没有清醒时候那股高高在上傲慢和骄矜,面容柔软下来,微微蹙着眉,感受到额头传来凉意时候,乖乖蹭两下,带着点小孩子般讨好意味。
可怜又可爱。
柏淮叹口气,把简松意往床内侧抱抱,然后翻身上床,侧躺到床沿处,给简松意留下足够空间后,屈起条长腿,挡住边缘,防止某人掉下床,手臂则圈住他腰,试图把自己身上凉意传递过去。
柏淮如他所愿,真开门走。
门关上时候,简松意突然觉得这个十来平米小房间居然有些空落落。
嘟囔声,侧过身,埋进被子里。
本来想等柏淮回来,可是抑制剂作用让他很快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柏淮走到走廊尽头公共浴室,进最里面那个隔间,打开花洒,把水流控制到门外听不见大小,然后让冰冷水从头顶凉浸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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