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找
个僻静
角落，看见来电显示上林安安三个字后，接通电话，声音是少有温和：“安安，怎
？”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哽咽哭腔：“哥，爷爷出事。”
顾衍书心里
沉。
林安安是顾衍书表妹，她父母和顾衍书父亲在同起事故中丧生，然后被她爷爷，也就是顾衍书外公手带大，相依为命。
而自从顾衍书母亲去世后，他们就是顾衍书仅剩亲人。
“话不能这说。”秦帆完全没领会到叶碐意思，“你说就他们这种家世，又不可能去外面随便找个背景不清不楚结婚，好不容易遇上个门当户对，还是同行，条件又般配，这次多接触接触，再来个因戏生情，说不定还真能成。”
顾衍书听着秦帆话，低着头，看着屏幕，手指停留在发送键上，微抿着唇角，有些出神。
“小顾。”
秦帆突然叫他声。
顾衍书茫然抬头。
顾衍书听着旁边两人对话，拿出手机，低头看向屏幕，微信界面最后条消息是沈决发来：到西安。
收到信息时候他正好在试唱，没来得及回，现在又不知道该回些什才不算突兀。
指尖在键盘上踌躇半晌。
输入，删除，输入，删除，最后斟酌半晌，打出几个字：听说西安雪大，注意安全。
然而还没来得及按下发送，就听见秦帆开口：“诶，对，赵家那小闺女是不是也在西安试戏，沈决这次过去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成？”
顾衍书心里紧，声音却维持淡静：“别着急，慢慢说。”
女孩儿哭得很伤心：“爷爷上午出门时候摔跤，摔到脑袋，现在还在抢救。医生说爷爷年纪大，可能……可能……哥，
该怎办啊，好怕啊，呜呜呜……”
顾衍书握着手机指节点点攥紧，用力到已经没有血色，语气却依然平和地安慰着电话那头女孩：“没事，马上回来。”
说完，挂掉电话后，直接订最近班回苏州飞机，然后回
见他难得有些失态，秦帆关心道：“怎？看上去好像有什心事？”
“啊？没有，就是……”
叮咚——
顾衍书正不知道怎解释，手机突然响，连忙顺势拿起手机，站起身：“抱歉，先去接个电话。”
说完快步离去，带上包厢门，深深呼出口气。
顾衍书指尖僵住。
叶碐余光打量他眼，又收回来，朝着秦帆淡淡道：“您这儿说是哪儿话？”
秦帆是正儿八经京圈出身大院导演，往上数三代，和沈家叶家是个党营出来，是地地道道世交，许多事就比外人多知道些。
听叶碐这说，秦帆皱眉道：“什哪儿话？这两年他们两家不是直在撮合吗？沈决这次去难道不是去找赵家那闺女？”
叶碐心里想这老头儿搁这添什乱，真不怕等沈决回来把胡子给他薅，有意解释给顾衍书听：“要成早成，他们只是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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