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空无人大街上,大雪下得纷纷扬扬,两个裹得严严实实人在大街上追赶打闹,像两个还没有幼儿园毕业小孩。
等偷偷摸摸回到别墅时候,两个人头发外套都已经湿透。
顾衍书洗澡,换衣服,缩进被窝里睡下后,又被沈决拎起来灌杯感冒药。
边灌,沈决还边拿出药盒,个个告诉顾衍书什时候该吃什药,哪些饭前吃,哪些饭后吃,哪些吞服,哪些咀嚼。
十分琐碎,听得顾衍书有些头疼。
“那你拿雪砸就不幼稚?”
“哎鸭,你放开!”
“哎呀,你怎着急就冒奶音啊?”
“谁冒奶音!”
“大街上就两个人,你说谁?”
“对服务,包教包会。”
“……”
“亲自上阵示范也不是不行。”
“……”
“如果想两个人起话也不介……”
就是嘴硬。
沈决轻笑声,语气恢复惯有惫懒:“没难过那你今天生什气?”
顾衍书死鸭子嘴硬:“没生气。”
“你都打,你还没生气?”
顾衍书理不直气也壮:“那是因为你抢手机,不尊重人。”
,但同样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他又会小心翼翼地等待反馈。
因为他可以失去太少,所以旦觉得自己信任和希望有可能落空时候,他就会建立起个冰冷强硬防御机制,把自己那些柔软脆弱心思藏起来,好像这样他就不会失去什。
这是他自保护。
而这种自保护意识已经到即使喝到断片也不敢表达出他喜欢程度,那他这多年是经历多少期待,多少失望,和多少难过。
可是即使是这样,在自己什都没有解释时候,顾衍书依然选择再次接纳他亲近。
从医院回来后,他就没记过
“你好烦,你放开!”
“那你不准拿雪砸。”
“不。”
“你还不。”
……
“闭嘴!”
“你好凶哦。”
“你要点脸!”
“怎不要脸……顾衍书你居然拿雪砸!胆子肥是不是?”
“啊!沈决你放开!个大男人就知道挠痒痒幼不幼稚啊!”
“哦,这样啊。”沈决恍然大悟,柔声道,“这件事确实是错,那给你赔礼道歉行不行。”
他说得格外诚恳。
顾衍书忍不住顿足,回头看向他:“你打算怎赔礼道歉?”
沈决认真思考三秒,答道:“可以免费指导你拍组类似剧照。”
“……”
所以是他做得不够好,是他当时还不够强大,也是他没能够早点察觉到顾衍书心思,才让顾衍书难过这久。
他揉揉顾衍书脑袋:“以后不会让你难过。”
他说得温柔。
顾衍书却受不这种温柔,他怕矫情,于是直接偏开脑袋,躲开沈决手:“没难过,你别自作多情。”
语气冷冰冰凶巴巴,只是转身瞬间,帽檐下露出微微泛红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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