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眼泪砸
上去。
顾衍书低下头，嘴唇含住那滴眼泪，然后牙齿覆上那处文身，闭上眼，像是在回忆那时候
场景。
沈决微吸口冷气，没躲：“想咬就咬吧。是
不好，该早点来找你。但是顾衍书，真没有不要你。只是以为你不喜欢。”
顿顿，声音微哑：“而且明明是你先说不要见面，也是你说不喜欢，你怎
能说不要你呢。”
其实沈决曾经想过很多次，他
沈决顿时慌，连录像都来不及退出，就把手机扔，抱住顾衍书，低声哄道：“没有不抱你，也没有不要你。”
“你就有，你就是不要。”顾衍书把脸埋在他肩头上，嗓音带着细微哭腔，“生日穿得漂漂亮亮你也不来，妈妈走你也不来，腿好疼你也不管，嗓子好疼你也不管，他们欺负你也不管，你说要直陪着，你是大骗子，骗子”
沈决感觉有液体浸湿自己肩头布料。
他紧紧把顾衍书搂在怀里，用自己力量和温度包裹着他，低声道：“没有不要你。你生日穿得漂漂亮亮看到，那身小西装很好看，白色，还有小燕尾。妈妈走那天也去，雨下得特别大，陪你晚上，没有不要你。”
“你明明没有来，妈妈走，你也不要，没人要，沈决，没人要。”顾衍书哽咽得厉害，带出哭腔。
从房顶打下，在墙角透出片单薄侧影，看上去倔强又可怜。
短暂沉默。
顾衍书哑着嗓音开口：“说会有人难过。不能让她难过。”
那瞬间，沈决心里突然抽痛下，到底是多大枷锁才会让顾衍书这不愿意去面对自己心里想法，连喝醉酒失去清醒理智后，潜意识里本能也让他对此守口如瓶，像是唯恐触犯某种禁忌。
顾衍书很难过。
听得沈决心里抽抽疼，捧起顾衍书脸，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潮红眼角：“来，真没有不要你。”
沈决把自己左肩被洇湿衣领往下拽，露出肩膀上处罂粟花图腾样文身，引着顾衍书手指搭上去：“你还记得这个吗？下面藏是你牙印。你说你这小牙齿怎长，咬得这深，都留疤。”
顾衍书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处纹身，眸子茫然无辜。
沈决低声解释道：“那天到时候，你喝酒，抱着哭晚上，还咬。只是后来你说讨厌，要赶走，就走，这点你不能赖账。”
吧嗒——
所以他不打算再问，他不能这欺负人。
反正七年都等过来，他再等等，等顾衍书愿意打开心扉坦诚面对，又不是等不起。
他刚准备放下手机，去哄哄顾衍书。
顾衍书却已经抬起头，眼角泛着潮气，声音也有点哽咽：“你说要抱，为什还不抱，你抱抱怎嘛，你是不是不要”
全是藏不住委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