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喘着气解释：“
带它爬树玩，结果它不理，蹿出去把树枝压断
“孙奶奶！孙奶奶！出事
！”
听上去很是急切。
孙姨顿时也顾不上杀鸡，连忙出门，看见个七八岁左右
男孩，裹得跟个小粽子似，担忧地问道：“怎
？”
小孩儿气喘吁吁：“你们家那只小奶猫掉到池塘里，你们快去救它呀！”
“怎回事？说清楚，好好怎掉池塘里去？”孙姨
下也急。
两个老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平板，又看着对方，半晌，忍不住泛起点泪光，“太好，太好，卖完，明年开春有着落，太好。”
顾衍书太明白这种对于生活有上顿没下顿担心以及绝望里突如其来希望是怎样感觉。
他轻轻拍拍老人背，柔声道：“对，都卖完，今年冬天你们可以不用这辛苦，可以多吃点肉，你们太瘦。”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两个老人泛出些哽咽，拼命给他们夹菜，“你们快吃，快多吃点。”
“小时候和妈妈学。”
“可以出教程吗？”
“可以。回头就发在微博上。”
“购买链接？”
“导演马上把购买链接放上来。”
感觉]
［你们嗑你们CP，先问句这个泡菜什时候上货！忍不住啊喂！]
……
等饭菜全部做好时候，满直播间都是在蹲上货链接。
四个人围着木桌坐下，导演组也已经在餐桌上摆好支架，架着平板，方便顾衍书他们和观众互动。
“哎呀，你先跟去嘛，边走边说。”
顾衍书蹭下就站起身往外走去，沈决拿着他外套跟上。
几个人路小跑到院子外田埂下池塘边上。
手电筒打，小奶橘正可怜巴巴地抱着根树枝漂在池塘面上，爪子仅仅扒着树枝，尾巴紧张地翘着，眸子里写满惶恐不安。
看见岸边人时候，轻轻呜咽声。
说完似乎犹觉得不够：“不行，必须得去杀只鸡，给你们炖吃，不然太寒碜。”
“不用，孙姨。”
“必须杀只鸡，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真不用。”
顾衍书没应付过老人，沈决又是个嚣张跋扈长大性子，劝不住，也不知道怎劝，正焦灼着，院子外小门突然被推开，传来道脆生生童声。
“为什没？”
“……没？”
从来没有看过直播购物顾衍书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
两个老人更是难以置信：“没？！五千斤就没？！”
跟拍导演疯狂点头：“对！秒没！钱估计明天就能到你们银行卡上。”
因为是真心想帮忙把东西卖出去，顾衍书这次直播比上次直播态度明显端正许多，甚至做好直播整晚帮两个老人把货卖完准备。
也十分耐心地回答着弹幕。
“辛苦吗？”
“还是挺辛苦，所以孙姨他们真很不容易，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为什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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