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放垂死挣扎：“那不是摄……”
“啊啊啊！那肯定是顾衍书！！！姐妹们上啊！！！”
许放放放弃拯救。
这瞒不住
呀！
当即回头大喊，“顾衍书！快跑！你被认出来啦！”
于是围观
人越来越多，到处都是人举着手机录视频，不停地上传各类社交网站。
许放放碗里钱也已经多得快装不下。
但人
多，问题也多。
当许放放再次拿着小碗上前时候，听见有小姑娘正凑在起窃窃私语：“这个声音好像顾衍书啊。”
许放放连忙摆手：“不像不像。”
顾衍书不顾玩偶服笨拙厚重，缓缓朝老人行礼：“希望某天，您还可以见到您想见到人。”
老人点点头：“会。你也会。所以请不要难过。”
顾衍书微顿片刻，而后应道：“好。”
老人未曾多逗留，蹒跚着离去。
有这个先例，其他围观人也纷纷效仿起来，点歌人越来越多，有五块，十块，二十，顾衍书也不嫌弃多少，都唱下来。
眼前飘过，十分难过，然后就听到身后响起清冽温柔嗓音：“您来自俄罗斯吗。”
老妇人点头：“是。
爱人以前常给唱这首歌。”
这个年岁人，句以前，已经藏太多生离死别。
顾衍书透过头套空隙，看见老人眉眼间思念和落寞，低柔着嗓音：“会唱，但应该没有您爱人唱得好。”
语毕，熟悉旋律再次响起。
顾衍书正闷在玩偶服里专心致志唱着歌，陡然听见这
喊，仿佛回到每次被粉丝疯狂围追堵截现场，本能地转身就跑，试图发挥出平时躲私生躲狗仔躲媒体敏捷身手。
然而忘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是那个长手长脚他。
过大头套挡住他视线，皮卡丘小短腿阻
小姑娘狐疑道：“怎不像，顾衍书音色很特别，第次听到这像。”
许放放强词夺理：“话筒问题，非本人音色。”
小姑娘更加狐疑：“哪家话筒这高端？而且你声音也好熟悉啊。”
许放放装傻：“高端吗？熟悉吗？”
“熟……诶！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摄影机！”
即使没有伴奏，但他本身气息充足，共鸣强大，在空旷室外环境里，极具辨识度清冷音色反而显得更加特别。
卖唱人很多。
唱得好也很多。
但是唱得这好却点也不多，更何况还有这庞大曲库存量。
再加上顶着可可爱爱皮卡丘外型，却唱得如此深情又干净，强烈反差更让人们心生兴趣。
这次没有劣质音响伴奏，独特清澈声线显得愈发干净温柔，浅淡悲伤平静地覆盖过空气里每个分子，细腻又霸道。
即使是全然陌生语言，也并不影响人们听懂这首歌。
人人沉浸其中。
曲再次终。
老人眼眶有些湿润，唇角却绽放出个优雅微笑：“你唱得真好，想起爱人和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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