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阵突兀振翅声闯进来。
怕不能引起他们注意力,对方将翅膀鼓得特别用力,阿斯蒙蒂斯抬头,就看到根雪白羽毛,摇曳着飘下来。拉斐尔和他看着羽毛,谁都没有伸手去接意思。
那天使落到地上,尴尬地捡起自己羽毛,结结巴巴地说:“最,最近太忙,有点掉毛。”
拉斐尔贯温和:“注意身体。有新情况吗?”
天使想起任务,慌忙说:“欧阳飞生病。”
勺子插在冰淇淋里,然后抢过他手里,也不舀,张嘴就含进去,用舌头舔好几下,才轻笑道,“唔,果然很甜。”
阿斯蒙蒂斯呆呆地抬着手,脸皮比夕阳更红,眼睛上下左右游走圈,终究舍不得面前风景,又看回来,顿顿,重新抢过拉斐尔嘴里勺子,张口含住,什都没说,闷头往前走。勺子贴着舌头,早就吮吸没冰淇淋味道,但……确很甜很甜。
走两个半小时,卡着点儿进场,周围都是欢呼雀跃歌迷,他们俩坐在中间,实在格格不入。好在路西法买是vip席,很靠前,附近还坐歌手家人和明星朋友,吸走大多数注意力,等演唱会开始,灯光集中往舞台上打,他们就更没人关注。
拉斐尔听几首歌,有点意兴阑珊。也不是说歌不好听,只是风格显然不是他喜爱那类,侧头看阿斯蒙蒂斯,倒是听得很认真。也是,据说地狱近几百年都流行咋咋呼呼吵吵闹闹歌,与台上表演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演唱会过半,歌手开始介绍自己亲朋好友,镜头顺势扫过拉斐尔和阿斯蒙蒂斯,歌迷对着大屏幕发出惊呼声。歌手没找到原因,以为是对明星朋友欢呼,开几句玩笑,然后根据流程,点兵点将得找歌迷起上台唱歌。花钱最多vip座自然是优先选择,他瞟眼,目光就钉在拉斐尔和阿斯蒙蒂斯脸上,久久不能回神。
镜头马上带过去,阿斯蒙蒂斯用个幻术,隔壁尖叫老兄被替代上台。歌手与他迷迷糊糊地唱完首歌,心中还惦记着那惊鸿两瞥,但再看台下,却怎也找不到惊艳源头。
拉斐尔和阿斯蒙蒂斯提前出来,隆隆音响声渐行渐远,走在静谧小道上,阿斯蒙蒂斯竟然已经能哼唱两句。拉斐尔默默记下歌手名字,说:“下次再来听?”下次来时候,他可以用托尼身份,就不用提早离场。
阿斯蒙蒂斯反问:“你喜欢听什歌?”他虽然在听歌,却没有忽略身边人兴致。
拉斐尔说:“你唱歌。”
阿斯蒙蒂斯脸微红,却勇敢地开口哼唱起来,不是歌手刚刚唱,而是天堂歌曲。没那地动山摇般激烈,却宁静致远,恰好,夜幕下街道,只有民居点点灯火和偶尔路过脚步声,正合歌声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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