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山摆手：“这得动用国家
力量，甚至全世界所有国家力量，
才有几个钱啊，富豪榜都排不上号，也就在本市耍耍。有这样计划能找上？能招上都是大忽悠！大骗子！”说着说着，突然就义愤填膺
起来。
离应家还有
段路，在拉斐尔循循善诱下，应龙山总算在心扉上，开个小洞，说出当年被忽悠历史：“当初有人要开发月球，说能在月球上造房子。那计划说得可真可真，房子材料、造价、结构设计，都有。连怎
带元素过去，怎把水造出来步骤都写清楚。还再强调，供氧系统和引力系统只在房子内部生效，外出还要穿宇航服，可以使用交通工具，但租金非常昂贵，让投资前定想清楚。拉投资人对你说，定要想清楚，你听着是不是觉得特别温馨，然后觉得计划特别真实，对方特别可靠？”
阿斯蒙蒂斯诚实地摇摇头。
“……”应龙山假装没看见，继续叨叨地抱怨。说自己当年被骗多少感情，多少期待。他愤怒地说：“这是钱事吗？这是梦想！还以为能成为第批月球移民呢，当时傻乎乎地等多少年！”
阿斯蒙蒂斯忍不住问：“你什时候被骗？”
流星计划’是什？”
应龙山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什是什？流星计划？是研究陨石吗？”
他语气也不确定，显然是不知情。
从幻境出来，阿斯蒙蒂斯还对“流星计划”耿耿于怀，也不知是不是“不甘”影响到现在还在作祟。
应龙山又想想：“前阵子看部电影，叫《流浪地球》，特别有意思。那时候还想过，‘流浪地球计划’六个字，太拗口，不如改成四个字。但‘流地计划’听着像搞房地产，‘流球计划’像搞海岛开放，都不好听。浪地和浪球更不用说，听着就不是正经生意，倒是‘流星计划’挺好听。地球要真能迁徙，从其他星球观察，可不就像流星样吗？”
应龙山怒冲冲地说：“十六岁。存十六年积蓄都没！那是整整四万块啊！以当时物价，都能在市中心买房！”
拉斐尔问：“所以，你觉得月球和市中心房价差不多？”
……
应龙山悻悻然地闭上嘴。
拉斐尔心念动：“你喜欢科幻电影？”
应龙山说：“谁不喜欢科幻电影呢？时间不就分个过去、现在和未来吗？‘过去’已经定型，只能发人深省；‘现在’谁都看得见，都看不想再看；只有‘未来’是未知，是充满幻想。”
拉斐尔说：“有没有考虑过投资相关研究？”
应龙山警惕起来，矢口否认，不给对方留丝遐想空间：“没有！现在公司经济大权在儿子手里，家里经济大权在老婆手里，打个牌还要申请零花钱，哪有钱投资啊！”
阿斯蒙蒂斯问：“如果是‘流星计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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