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亲。所以个劲儿地想给他许桩对己有利婚事。
皇帝心里不太高兴,“嗯。其实雪衣侯成人之后,与朕也疏远很多。毕竟是君臣。”
“臣妾以为侯爷既然能递消息出来,想必不是什大伤,不碍事。”
“哦?既然如此,他为何赖在广西迟迟不肯回来?”
皇帝此言出,皇后才惊觉自己跳进自己挖
皇帝坐回龙椅,轻轻叹口气,“你这说,也有道理。”
史太师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也就不再提议薛家事。
皇帝挥手让他退下,又独自坐着沉思半晌,方道:“来人,摆驾仁惠宫。”
薛皇后对于皇帝到来不喜反惊。做这久夫妻,她太明白这位心里头道道。这种时候驾临,绝非好事。
果然,皇帝将事情提,她心里就打千百个结。
皇帝默然不语地盯着他头顶。
以史太师昔日与凌阳王纠葛,他当然知道派他去危险性。但是左思右想,他都想不出个更好人选来。
史太师见皇帝沉默,知道事情还有转圜余地,连忙道:“臣以为此事还是交由薛家人去办较为妥当。”
“薛家?”皇帝眉头轻轻皱。
他近几年之所以宠幸史贵妃并不是因为对她有多喜爱,而是史家是先帝和他手提拔起来,根基不稳,不得不依附于他。皇后出身于薛家,在未登基之前,自然是千好万好。但登基之后,就显出家独大气势来。
薛家两代最出挑都是老元帅这支。其他族人在皇帝打压下,虽然不至于碌碌无为,却也不如先前那般风光,身居各部要职。现在他把他送去广西这危险地方,让他深陷虎口不说,还让薛家再送人进去,实在是得寸进尺。
“皇上……”她缓缓开口。
“皇后……”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薛皇后避开他目光。“侯爷自小是皇上看着长大,臣妾与他不如皇上与他亲近。”
……
如今好不容易借着史家手将他们压制住,皇帝很不愿意再去妥协。这几年,他和皇后关系直处于不冷不热状态,他这妥协,等于用鞋底打自己脸。
皇帝这些想法史太师焉会不知?
薛家是他朝中最大对手,要不是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将皇帝推过去。但是薛家敌对归敌对,总不至于拿着把刀明目张胆地砍过来。凌阳王就不同,他想起当年先祖爷驾崩,凌阳王奔丧时那凌厉杀气,几乎将整个灵堂人都镇住。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察觉到先帝心里头微妙变化,所以抓住机遇,路爬到现在位置。
“皇上,侯爷再怎说也是薛家人。如今侯爷受伤,薛家派人查探实属人之常情。”史太师趴在地上,见皇帝龙靴慢慢移开,心头松,继续道,“皇上叫臣去,臣是不敢不去。但是臣以什身份去呢?而且以凌阳王当年与臣过节,怕是就算臣去,也是吃闭门羹。不但不能完成皇上使命,反倒引起他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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