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确是本王所为。”凌阳王脸上怒气闪而过。
冯古道不禁暗自好奇。
从开始到现在,凌阳王提起当年事情都是副不屑口吻,这样愤怒倒是第次。
凌阳王强自按捺怒火道:“当时本王在皇宫探子打听到皇兄说那张藏宝图就是父皇临终留给那张,所以才会
岳凌终于插上句道:“当年,老元帅和王爷都是军功盖世,相比之下,先帝吏治就显得平平无奇。”
老元帅对薛灵璧道:“还记得留下那幅画?”
薛灵璧道:“孤岛之王?”
老元帅颔首道:“其实在王爷造反流言传遍天下之前,们便神交已久。因此先帝说他造反,心中愤愤难平,只觉得自己看错人。直到后来,王爷曾送来封书信……”
凌阳王撇着嘴角,“这种无关紧要陈年往事还提他作甚?”
以近几年才不断所要军需,充实自己私库。使得朝廷其他军队无粮可发,不得不缩减人数。”
“哼!”凌阳王显然不是头次听到先帝这种说法,所以眼白翻,副懒得评说模样。
老元帅见薛灵璧张口欲言,摆手制止,继续道:“于是先帝提出假制张藏宝图,让王爷投鼠忌器办法。”
凌阳王终于忍不住道:“他当本王是白痴?藏宝图?哼。要是本王真想造反,何须忌惮什藏宝图?难道怕他在阵前收买本王部下?”
老元帅尴尬道:“虽然觉得此事过于儿戏,但时也想不出更好办法。”
老元帅淡然道:“那幅画就是阅信之后所作。”那时候心中已经隐隐对先帝所作所为有猜疑,只是无凭无据不能确定而已。
薛灵璧沉默。
从小到大,他所被灌输都是忠君思想。尽管他时常对皇帝所作所为有微词,但那只是臣子对君主微词,却从来没有跳出过君臣框架。
而如今老元帅和凌阳王说切,却全然是将先帝摆在个平等地位上来描述他们三者关系。虽然他们还没有说当当今皇帝,但是从口气来说,可以想象是他所扮演角色也绝对不会太光彩。
那幅画冯古道也见过,老虎在孤岛上独自面对四面水……说明老元帅心中是同情凌阳王。他出身魔教,对于朝廷皇帝都没什敬畏之心,说话便直接得多,“如此说来,先帝是想过河拆桥,坐收渔翁之利。那个入宫盗藏宝图自然也是假。”
“那藏宝图又为何会在元帅手里?”冯古道问道。
“大概过个月,皇上突然召见,说皇宫不安全。王爷三番四次派人进宫找藏宝图,所以要将藏宝图交托于保管。”老元帅道,“那时皇宫确发生过几起盗窃,不疑有他,就答应。”
“不疑有他?”薛灵璧沉声道,“莫非这其中另有原因?”
老元帅颔首道:“不错。先帝做那多事,其实就是为将藏宝图放在身上。”
冯古道眼珠转道:“莫非,先帝想借刀杀人,坐山观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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