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这次凌阳王想找借口是否是为当地土司场来无影去无踪蝗灾,而陷天下百姓于战火。
薛灵璧面容沉,“们可以向广西总督问个清楚。”
凌阳王在总督府只坐会儿,便起身告辞。
他走后,广西总督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唉声叹气。
八年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恐怕就要丧在今日。
薛灵璧愣下,“广西有灾?”谁都知道皇帝关注广西,若真有灾荒,京城断然不会没有风声。
“说是有蝗灾。”分舵舵主道,“个晚上,土司粮食都没。”
薛灵璧冷笑道:“没人见过蝗灾?”
分舵舵主道:“倒也不是完全没人见过,凌阳王府有几个去附近收账人见到。”
话说到这里,是人都能听出这里面猫腻。
冯古道问道:“所为何事?”
分舵舵主道:“凌阳王是代当地各土司来。”
“土司?”薛灵璧眉头深锁。
在凌阳王未到广西之前,当地土司时常与朝廷起争执冲突。先帝将他派遣到广西,其实是想让他焦头烂额,无暇他顾。但凌阳王也是好能耐,上任之后软硬皆施,恩威并济,将当地土司个个都收归得服服帖帖,唯他马首是瞻。广西境内升平,皇帝忧大于喜,因为这等于送大堆忠心耿耿军队给凌阳王,心里自然不能乐意。
先帝驾崩后,皇帝先后派好几个能吏干将来广西,希望能遏制凌阳王,皆是无功而返。这任广西总督之前任过八年江浙总督,抓过不少贪,,g污吏,将江浙代治理得井井有条,是朝廷连年褒奖大能臣。奈何这样条强龙到广西,也成蚯蚓,莫说地头蛇,连遇到蜈蚣也要缩缩脑袋。
他坐在桌案前,寻思着要不要先写封遗书,那万有什事,也好有人知晓他清白。
他提起笔正要写,就听下人在外头禀报道:“大人,有客从京城来。”
“都落到这步田地,还有人从京城跑来打秋风?”广西总督说此话时,不免有几分凄
冯古道想想道:“等凌阳王走,你再来报。”
分舵舵主领命去。
“凌阳王是在试探。”试探朝廷底线。底线代表往往是底气,底气代表实力。“又或许……”
冯古道接道:“他想找个师出有名借口?”
那些明明因为野心膨胀想当皇帝人在造反前都会另外找个冠冕堂皇借口,无论这个借口有多荒谬,只要朗朗上口就行。久而久之,这就成每个谋反之人必做功课。
皇帝震怒之余,只能将薛灵璧派下来查探凌阳王动静。既然是查探凌阳王动静,那当地土司动向自然不能马虎。
他问道:“你可知他们来目?”
分舵舵主偷瞄冯古道眼,见他默默颔首,才道:“有消息说,是为土司赋税。”
薛灵璧道:“征税时间已过,土司要延交?”
“不是延,是不交。”分舵舵主道,“不但不交,还想请皇帝开仓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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