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眼中期待与雀跃在他微笑中点点地消散。
他冷着脸道:“那魔教最好重新找个明尊。”
冯古道知道他接下来话绝对不好听,但还是配合地问道:“为何?”
“因为你做法和目标离很远。”薛灵璧说完,抬脚
冯古道干笑道:“其实脑袋不能辟邪。”
“是用来警醒,同样错误不该犯第二次。”当初伤口在心里还留着条疤,但是他愿意再做尝试,只因为他希望有天这条疤能被抹去。如果这次尝试让疤重新裂开,甚至划更多伤痕,那到那时,他不会再给自己任何借口。哪怕将整个心刮去,他也要亲手用剑为自己愚蠢和天真划下终结。
冯古道心念电转。师父为他甚至不惜假死,他是绝对不能辜负这片心意,但是再骗薛灵璧亦非他所愿……想来想去,唯能怪就是当初将那位英年早逝兵马大元帅拐出军营女子。
薛灵璧见他面露两难之色,不忍将他逼得太紧,扯开话题道:“你还没说,为何偏偏要和同去取羵虬之血?”
冯古道苦笑。他该怎说?
已经伤羵虬,不可能没取到血。你为何还要去?”
冯古道道:“说过,是因为他们太过自信,没有带盛血瓶子。”
薛灵璧道:“即便如此,以老暗尊身手,再取次也非难事。”
“师父失踪,老暗尊忧心如焚,又怎会有闲情帮取血?”
薛灵璧斜睨着他,“你师父真死?”冯古道在向白道受损门派道歉时那句‘老暗尊是魔教前辈,老暗尊任何失礼便是教失礼。’浮上脑海。他言下之意便是老明尊老暗尊任何仇怨都会由他肩承担?
说当初确是老暗尊说跑去找老明尊,将他丢在旁?还是说那条道是老暗尊弄垮,其实与他无关?亦或是说,当他听闻要假扮老暗尊和他起去取羵虬血时候,连想都没想就答应?
“是因为不放心?还是因为想见?”薛灵璧帮他想答案。
若非这两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如魔教这样个拥有袁傲策等流高手大派为何只派个明尊眼巴巴地和敌人合作取血。除非这个明尊脑袋有毛病,而他属下又个个想让他去送死。
他不知道魔教是不是有人想要冯古道去送死,但是他可以肯定是……冯古道绝对不像是脑袋有毛病人。
冯古道慢慢地吸口气,面露微笑道:“若说,是因为不想树立雪衣侯这样强大敌人,所以想找个机会缓冲彼此关系呢?”
这样想,他脸不禁沉下来。
冯古道张口欲言。
“可以将之前你骗,当做各尽其职,笔勾销,但是从此时此刻起,”薛灵璧眉毛压低,眉心微微皱起,“们之间会有另外本账。”
“账?”
“你若是再骗……”薛灵璧想到这种可能性,心头发紧,脸色也变得冷漠起来,“会亲手将你脑袋取下,挂在侯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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