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呢?”
“如今侯爷待恩重如山,自然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冯古道绝口不提今早吻。
薛灵璧眼中微微闪过丝失落,随即笑道:“明里暗里共布置四批人马。八大高手会随你同行,另外三批,批开道,批沿途保护,另外批断后。若是路上有个万,也能首尾呼应。”
冯古道瞠目结舌道:“这样是否太过大张旗鼓?”这样来,他这小舟如何逝去江海?
薛灵璧微笑道:“放心。暗中三批个个身经百战,绝不会轻易,bao露行踪。”
薛灵璧听得头雾水,半晌才道:“人生在世,不过活个得偿所愿。”
冯古道微笑道:“侯爷所说甚是。”
清风徐徐,明月灼灼。
院子里,两人影子在月光下各自拉长,毫无交集。
薛灵璧望着杯中清澈茶水,澹然道:“你准备何时启程?”
回头,却见薛灵璧脸慢慢凑近。他下意识地后仰,却不及薛灵璧下嘴快,双唇直接扫过他嘴角,烙下轻吻。
“……”冯古道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退回去,猜不出刚才他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薛灵璧云淡风轻地在那堆东西里转悠圈,见他仍呆呆地站在原地,莞尔道:“不如今晚们把酒谈心如何?”
“……”非常不如何!
这是冯古道在薛灵璧离开后很久,从脑海里冒出想法。
“但是……”冯古道欲言又止。
薛灵璧道:“唯担心是袁傲策,不过听说他已经和纪无敌先走步,暂时不构成威胁。”
冯古道面露难色,偏偏又说不出反驳话。
薛灵璧以为他担心此行吉凶未卜,不由安慰道:“放心,你不用真到睥睨山。”
冯古道瞳孔缩,试探道:“侯爷意
冯古道心头热,随即又是冷,思忖须臾,道:“明日。”
薛灵璧微讶。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要走,不如早走。”冯古道举杯,冲他拜道,“初进侯府,冯古道举止孟浪,多亏侯爷宽宏大量才由得胡闹。”那时他,心中满是敌意,因此插科打诨,满嘴明褒暗讽。
薛灵璧拿起茶杯与他轻轻碰,“可以问问缘由吗?”
冯古道眨眨眼睛,“侯爷是天之骄子,位高权重,而却是个靠背叛而满足私利艰险小人。此消彼长,心中难免有几分难以抑制嫉妒之情。”
吃完熊掌鱼翅这样山珍海味,取两盏宫灯,煮壶清茶,抬头赏清风明月,却是别有番意境。
若没有早上突如其来‘惊喜’,冯古道或许会感到很惬意。
可惜这只是或许。
相比他心不在焉,薛灵璧倒是老神在在,“鱼翅熊掌兼得滋味如何?”
冯古道千万般滋味在心头,回答时小心翼翼比起刚入府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鱼翅熊掌皆是世间难得奇珍美味,可惜冯古道草根出身,偶尝其已是三生有幸,两全其美反倒难以适应。”他这番话像是说给薛灵璧听,又像是只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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