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本意如何,总是在关键时刻起关键作用。”薛灵璧道,“姑且当你功过相抵,既往不咎。”
冯古道大大地松口气,揖礼道:“侯爷英明!”
薛灵璧道:“朝廷通缉血屠堂,他们极可能狗急跳墙,反咬口,你要留意。”
冯古道抬头,见他眼眸中明晃晃都是关怀,心中五味瓶顿时撒地,低声道:“血屠堂不过是跳梁小丑,在暗处犹有几分可虑,转到明处无异自寻死路。”
薛灵璧虽然因为魔教而关注江湖事,但是论精通却远不及冯古道,因此
转悠近傍晚,薛灵璧终于无奈地打开门,“编好?编好就进来。”
冯古道察言观色,见他并无不悦,这才暗自放心,赔笑道:“侯爷足智多谋,明察秋毫,编什能够逃过侯爷法眼?”
“比如你武功。”薛灵璧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转身往里走。
冯古道摸摸鼻子,跟在后面。
薛灵璧坐在桌案后,慢条斯理地啜口茶,神情泰然。
皇帝去西山进香目原本正如薛灵璧所料,是为安抚史太师,为他儿子祈福。不管有用没用,至少是给足面子。
光给面子不给里子这套手法皇帝驾轻就熟。
但是半路杀出个血屠堂,使得皇帝和史太师之间信任在暗地里进步恶化却是谁都没有想到。恐怕血屠堂在行刺之前、行刺之后都不会想那多。
血屠堂主打算盘是将皇帝、冯古道两单生意起做,箭双雕,网打尽。谁知道黑白双怪临阵倒戈也不是头回,也很驾轻就熟。
血屠堂主原本以为蓝焰盟没控制住黑白双怪是因为手头抓把柄不过多,没想到错不是把柄,是对手。关键时刻,黑白双怪故技重施,倒打耙,他番心血瞬间付诸东流,真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因为皇帝很快就下圣旨,全力缉拿血屠堂叛贼!
冯古道叹口气道:“娘说,出门在外,总要多留个心眼。当时初入侯府,人生地不熟,后头又有血屠堂追杀,所以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以防万。”
“你只多个心眼吗?”
看着薛灵璧眼中若隐若现笑意,冯古道心里头阵阵发紧,嘴上却忙不迭道:“若再多,就罚辈子讨不到老婆!”
薛灵璧挑挑眉,意有所指道:“现在倒希望你多几个心眼。”
冯古道低头干笑。
^奇^这样来,冯古道倒是可以过阵安稳日子。若是捕快们勤快些强大些,顺道把血屠堂锅端,那他从此之后就可高枕无忧——不算薛灵璧这笔帐话。
^书^两人从法海寺路护送皇帝回宫,才转回侯府。
去时,薛灵璧与皇帝同辇,并非殊荣,而是为就近保护。来时,薛灵璧独自骑马,和冯古道隔着两三丈距离,让冯古道望着背影把准备肚子借口托词又吞回去。
直到侯府,薛灵璧独自进书房,全程没有和冯古道打个招呼。
冯古道只好自己在书房面前转悠来转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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