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将眼睛瞪得滚圆道：“你们究竟是什
人？”
“
们是什人不要紧，要紧
是，不是顾环坤派来人，也无意捉你们归案。”
中年妇人冷哼道：“们又不是朝廷钦犯，你凭什捉拿们归案？”
薛灵璧道：“如果你不是朝廷钦犯，为何后颈黥着罪字。”
中年妇人嘴唇微颤，恨声道：“这是顾老贼动用私刑！”
冯古道拿着板凳尸骨，微笑着问：“要不要用来当柴火？”
中年妇人连衣服带食物丢给他，淡淡道：“你们可以走
。”
冯古道慌忙丢板凳，双手抱住，望薛灵璧
眼道：“薛兄？”
中年妇人目光凝，“你刚刚不是称他为侯兄？”
“侯兄其实是……绰号。”冯古道面不改色地扯谎，“正如姓冯，他却叫猪兄是样。”
薛灵璧看着她返身关门，轻声道：“她不寻常。”
冯古道点头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确不寻常。”
薛灵璧：“……”
冯古道看看周围，从百鸡之中抢条板凳出来，放在薛灵璧身后。
薛灵璧看着板凳腿上未干鸡屎，脸色发青，“拿远点。”
！
冯古道赔笑道：“没想到他们孵蛋孵得这快。走时候，那些明明还是蛋来。”
……
薛灵璧深吸口气，继续朝那户似茅屋又似凉棚屋子走去，“你最好祈祷他们有干净衣服。”
那户人家门正好打开，个年约三四十中年妇人拿着簸箕米糠出来，看到他们先是惊，随即戒备道：“你们是什人？”
薛灵璧眯起眼中，藏起精光，“朝律法严禁动用私刑。你若真是无罪，为何不上告大理寺或御史台？”
中年妇人冷笑道：“顾老贼权倾朝野，大理寺卿是他门生，御史中丞是
薛灵璧突然道：“你是朝廷钦犯？”
中年妇人脸色骤变。
冯古道惊讶道：“薛兄骂人方式真是特别。”
中年妇人怒道：“你们果然是相府人！”说着，她竟然从身后腰际上拔出把厚背刀来，“没想到过这多年，你们居然还找上门来！”
薛灵璧道：“顾环坤还不配当主子。”
“远点怎坐？”冯古道眨着眼睛。
薛灵璧回身，抬起那根树枝拐杖冲他劈来。
冯古道想也不想地举板凳来挡。
只听砰得声，板凳成两半，正好中年妇人拿着两套粗布衣衫和包干粮出来。
……
“们是过路，不幸在山里遇到泥石流，遗失行李，又找不到出路。希望这位大姐行个方便，给们点吃喝和穿。”冯古道指着薛灵璧道，“这位是侯……侯兄，他脚受点伤，不知道大姐有没有跌打伤药？”
薛灵璧没好气地瞥着他，“猪兄说是！”
中年妇人狐疑地看着他们，“听口音，你们不像本地人。”
薛灵璧抱拳道：“京城人士。”
“京城？”中年妇人眼中闪过抹异色，半晌才道，“你们在这里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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