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静默，没人回答他，蒋淮等
半天见沈闻都没有说话，奇怪抬头看去。
庄深垂着头看手机，而沈闻与他对视
视线则带着点凉意。
“？”蒋淮不明所以，又看两眼庄深，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
庄深穿着白衬衫
庄深像是局外人
般，只是静静听着，见他发问才回答：“是。”
“
都怀疑你没听，你真应该看看视频，庄若盈说话跟演喜剧样，还说你不是真庄深，难道你还是假人不成？她那大吵大闹像发现新大陆样子，要是你辩护律师，能被她笑死，她不去讲相声可惜。”
“……”庄深面无表情道：“是挺可惜。”
蒋淮并不知道庄深是这场案情结果始作俑者，摇摇头：“深哥就是太善良，都转发好几个平台放鞭炮，你看都不看。”
庄深往后靠靠说：“她毁别人前途，得到相应惩罚就行。”
阳光笼罩顶层咖啡厅里，钢琴师手下流淌轻缓琴音。
桌前，蒋淮对着手机啧啧称谈：“你们看庄若盈开庭视频没有？在网上看到截图都吓到，她是不是在局子里关出精神病来？”
对面，庄深靠着椅背，看起来前天晚上没睡好，脸色在光照里显得有些苍白，偏浅色眼瞳没精打采地落在桌上装饰物上，在琴声里仿佛下秒就能睡着。
沈闻往咖啡里加三勺糖，用勺子缓缓地搅拌着，撩起眼皮道：“说说。”
蒋淮说着手里瓜：“她往这案子里砸好几十万吧，大家都以为她会马上出来，结果她拒不认错，甚至还顶撞法官，说深哥不是庄家人，她是对，都怪那几个人打错人……真服，那几个打人混混因为积极认错、表现好，三年有期徒刑，缓刑四年，她倒好，花这
多钱，点缓刑没有，成重点关注对象，她图什啊？”
蒋淮被他说，也想起来：“葛明那也是罪有应得，之前就对你阴阳怪气，偷伞偷得那熟练，不知道以前手脚干不干净。”
庄深撑着手，忍不住闭闭眼睛。
沈闻见他脸困倦，问：“回去睡？”
庄深睁开眼睛，脸上看不出喜怒道：“看完成绩。”
“就几分钟，不知道能不能挤进去，听说这次改卷特别严，不知道会不会多给扣分。”蒋淮把笔记本打开，敲敲打打道：“不过深哥也会因为查成绩睡不着觉吗？”
沈闻搅拌好会儿才回：“关着挺好。”
蒋淮非常赞同地点头：“就是，怀疑她是反社会型人格，以后出来最好让人密切跟着，以免她接近深哥又想干些有没。”
沈闻放下勺子，将咖啡堆到庄深前面：“喝吧。”
庄深垂着眼喝几口，或许是阳光太过柔和，他神情懒洋洋，喝完咖啡后眯眯眼睛，像是晒着太阳猫。
蒋淮翻着手机：“她不认罪能有什好结果，估计还想着她家里有钱能捞她出来。庄若盈是真罪有应得，深哥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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