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明垂着头撕心裂肺地哭泣:“手……还要高考,就是拿把伞,为什要这对,为什……”
“你伤只能算轻伤。”庄深看着他,“故意伤害罪最高能判三年,等人找到,会帮忙请最好律师,给你最大赔偿。”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早点睡ZZZ
半睁开眼睛,抬头看眼他们,目光中还带着未散恐惧,直到看到庄深,犹如当头棒,猛然清醒。
“庄深!就是因为你!手……手!”他哭着伸出双手,被踩破皮十根手指染着血,右手手指以诡异弧度垂着,在黑夜里看起来格外渗人,他声音发抖,绝望道:“他们要打人是你!手本来会没事!恨你!高考完……完……”
蒋淮被他着无能怒吼样子激得退后步,他忍不住说:“要不是你故意拿深哥伞,会被人认错吗?!监控都放在那,你要是不退回来拿别人伞会这样吗?”
葛明已经魔怔,盯着手直低声骂着庄深。
“已经打120,”沈闻给庄深撑着伞,侧头看眼:“要报警吗?这地方没监控,要定罪估计挺麻烦。”
庄深往四周看圈,停在路边辆车上:“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葛明之前确做过坏事,不过运动会扔水瓶那事,沈闻帮他还回去,偷伞这件事他也得到报应,庄深也不是那种会从这种事情上获得愉快人。
相比之下,他更想找出背后指使人。
沈闻也看到那辆车。
“这个时候来找人打,甚至想扭伤手指人不多。”庄深声音在雨声里格外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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