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深头也不抬：“考大学。”
沈闻：“……”
是个好回答，无论是面对长辈还是同龄人，都很好糊弄
个答案。
可问题是庄深这种随性学习态度和惨不忍睹地成绩，考大学能有什
出路？
明明美术画得好，游戏也打得很好，却坚定学习这条路，对其他方面完全不看，连橄榄枝也不接。
庄深：“……”
邱凌锤定音：“那就这定
，等到时候线上交流，给你们说下人体地相关知识，不然每次都画景物，也不像回事，人体是门学门，要好好学。”
两人从茶馆出来，车子正好路过甜品店，沈闻叫司机将车停下，和庄深下车。
甜品店精装修过次，里面布置稍作调整，搭配上更加高端装饰，视觉上看起来比开始要宽敞很多。
前台，周琉看到他们瞬间扬起笑容：“沈老板和小庄来。”
“模特可以找，个模特几个人画，很划算。”庄深说。
沈闻看着他，“但是模特贵。”
庄深垂着眼：“你没钱？”
沈闻：“最近经济紧张，
们互相通融下。”
庄深：“……”
模特钱，可以随时画。”
邱凌赞许道：“想当年学习人体时候，画室里根本找不到模特，国内也没多少人愿意当裸模，们老师都是自己脱衣服，拿颜料在自己身体上画区块，边画边教，都是这过来……”
他感慨着，庄深瞥眼不断点头沈闻。
沈闻会没钱请模特？
别说裸模，就算是在模特身上画画，只要给钱都能请到。
庄深沉浸在自己世界，完全没接受到沈闻复杂眼神。
过会儿，两人蛋糕送过来，庄深刷完最后道题，正准备退出来，看到练习通首页上弹出来行通告。
【奥数设计大赛将在今晚18:00开通参与通道！】
沈闻看眼前面菜单，将目光转向庄深：“有什推荐甜品？”
庄深点个水蜜桃蛋糕，沈闻要师傅按做两份，两人找个靠窗位置坐下。
沈闻看眼庄深，不知道他是不是玩消消乐，手指慢慢悠悠地点着屏幕。
庄深是在刷题库，他实在找不到玩东西，闲余时间就想做点让大脑运转事情。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沈闻随意搭着手，低声问他。
邱凌：“还有什问题吗？”
“还有。”庄深看着沈闻，字句道：“多动症，当不模特。”
沈闻：“……”
沈闻抿着唇，嘴角微微上翘。
他低声开口：“逗你玩，模特会自己找，不耽误你时间，们庄深同学而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邱凌又问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不错？请模特是有些麻烦，好模特还要提前预约时间，有时候没画完时间就到，非常不方便。”
沈闻毫不犹豫：“觉得挺好，老师说得对。”
邱凌看向庄深。
庄深：“……觉得不太好。”
邱凌疑惑：“怎？你哪里觉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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