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结束这人怎点不激动啊!
他欢乐地坐回座位,往后看:“闻哥,你呢?肯定又是第。”
沈闻根本没理他,冷淡得批。
这两个人到底怎回事?
庄深将自己笔随手扔回桌子里,特意拿出那块橡皮。
沈闻收回手,不动声色地微微蜷起手指。
语文试卷写字多,需要花时间也最多,沈闻虽然不经常考试,但做题目套路根深蒂固,等他做完张试卷后,抬头看。
还有四十多分钟交卷。
他慢悠悠地停下笔,再看,前面庄深也停下笔,似乎早就做完,双手搭在桌上,后颈白皙笔直。
右上角露出来答题卡上,语文阅读题答题栏里写得还挺满。
脚步声响会儿,教室恢复平静。
庄深至始至终就坐在座位上,桌上干干净净只摆着两支笔,等前面传试卷下来,才偏下身子,将试卷放在沈闻桌上。
沈闻靠着墙,咔嚓几下将嘴里糖咬碎,微微倾身,接过试卷时对前面说:“要橡皮吗?”
庄深愣下,下意识往他桌上看。
这人桌上也是两只笔,并没有所谓橡皮擦。
薄荷糖味道裹着清凉甜味直达心底。
沈闻这十几年来,吃糖次数屈指可数,但最近个月,摄入糖分指数明显超标。
以前觉得并不适合食物,现在尝起来没那抗拒。
而沈闻突然回来考试消息,也传十,十传百,每个考场宣扬,所有人都知道,沈闻要和他们起竞争!
他们不禁回想起来很久之前那场联考,沈闻半小时创下丰功伟绩。
“还给你,谢
沈闻直挺好奇他成绩,是不是如同传闻中那不堪入目。
两天考试有条不紊地进行,考完最后门英语,众人离开时都充满活力。
蒋淮从教室另边冲过来,手上松松地拎着笔袋,洋溢着喜悦:“可算考完!深哥,你觉得你这次考试怎样?”
庄深拿起自己桌上东西,站起来:“不知道。”
蒋淮头热血都被他冲散。
庄深轻声问:“你有?”
“你要话,当然有。”沈闻从抽屉里掏出块橡皮,递给他,“拿着吧。”
教室里窸窸窣窣传试卷逐渐变轻,庄深不太好说话,接过他手里橡皮擦。
因为半侧着上身,视线不太好,庄深碰到他指尖,顺着往下才抽走那块橡皮。
他手指带着微凉,搭上视觉效果,跟白玉似。
恐怖如斯。
马上要开考,两个监考老师拿着封闭好试卷走进来,其中个是徐学海。
徐学海把试卷放下时,往地下看圈,发现班上最后个位置坐着人,也稍微惊讶下,又欣慰地笑。
“时间差不多,大家都把手机关机,把书本都放到外边座位上,坐在座位上等待片刻。”徐学海温声提示,“尽量考出自己真实成绩,不要抱着作弊想法。”
下面人纷纷合上桌上书、关上手机,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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