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深那语气根本没有顶撞你。”
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积怨已久,你句句,吵得马平椿都开不口说话。
陈校长没想到这个班学生居然对马平椿这大意见,皱着眉沉声道:“马老师,你今天这个行为就太过分,怎能凭主观臆断体罚学生?”
马平椿享受惯三班学生爱戴尊敬目光,被十班人这抗议,颤声道:“总之……总之他成绩那差,在课堂上还想睡觉、不学习,就是不对!”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来就是让们读课文,不催眠才怪。”
沈闻似乎不太耐烦,眉眼笼着躁意:“这件事,你和陈校长好好谈谈。”
“陈、陈校长……”马平椿这下猛地怔住,又怀疑道:“……不,他哪有时间自己过来?”
虽然她知道沈闻家世显赫,在学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副校长也不是那好请。
他要是能请得动副校长,那沈闻权势该有多大?
马平椿话音刚落,门外就走来个穿着藏青格子衬衫、略为发福中年男人。
忌惮:“……沈闻?”
她马上又皱起眉,副上位者姿态说:“迟到?快点坐回座位。”
然而沈闻不为所动,高挑男生站在后排,慢悠悠地打量着讲台上老师,仿佛是什领导人出游。
马平椿被他打量得心里发麻,动动嘴却不敢像之前对待庄深那样说话,只能勉强维持老师威信:“站着做什?坐回去听课吧。”
沈闻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他平时总是习惯性裹着懒散,看起来还挺好说话,可是现在这样却令人觉得格外冷漠。
“成绩差就能随便被你骂啊。”
“睡觉怎,反
“怎?什事急急忙忙把叫过来?”陈校长从后门走进来,眼里只看着沈闻,仔细看还能看到有几分敬重。
庄深靠着桌子站半天,胃里阵阵抽搐,眯眯眼,大脑混沌,有些走神。
马平椿这下什也不管,马上从讲台上下来,先声制人:“陈校长,是这样,庄深来课上就想睡觉,让他答题,他还看答案敷衍、不认错、顶撞,就想让他到外面站着清醒下。”
底下终于有人受不她这虚伪嘴脸抗议:“就坐他旁边,他直看着黑板,也没人给他递答案,他哪里看答案!”
“就是!你自己乱下定论,还不准人为自己说话!”
“马老师,觉得作为老师,应该要有正确是非观,对吧。”这话虽然是商量式问句,却被他说出不羁与不容反驳。
马平椿时不知道该怎回,站在讲台上没说话。
教室里没人敢说小话,只有沈闻清晰又冷冽声音。
“你刚才也说,庄深答题正确就让他坐下,他答对题,你还让他出去罚站,这就是你不对。”沈闻隔着个教室瞥马平椿眼,神情冷漠:“你说是不是?”
马平椿听到他说庄深事,又来气,但音量小许多:“他看答案,叫什答对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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