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儿,”章烬自欺欺人地想通以后,耷拉着尾巴重新翘起来。他售后服务十分周到,进屋就忍不
章烬第回真刀实枪地干这事儿,心理上刺激远大于生理,像串着火鞭炮在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炸开,耳边也回荡着类似声音,神魂都颠倒。完事儿以后还久久不能平静,盯着湿热“气球”余韵未消地喘着气。
那种感觉,就像有道细细电流顺着神经交错着爬遍全身,血液都滋滋儿地颤动起来。
——摩擦原来真能生电。
知识力量令章渣渣茅塞顿开,很有些感慨。接着他不学无术脑子里突然又冒出句话:力作用是相互。
照这样说,同样是摩擦力,同样是摩擦生电……章烬想起程旷绷紧腰背喘息时眼角发红模样,推己及人地想:反正小炮儿是爽,旷儿应该也差不多?
章烬在阳台上忧愁地抽支烟。
刀子般冷风很快把身腻汗吹干,在白茫茫烟雾中,章烬口接口地抽着香烟,拧着眉遍又遍地回想刚才细节。
他想起被褥遮住程旷眼睛时,程旷瞬间绷紧身体,还有带着蛮力扣住他手腕手,当时程旷明显是想撂倒他。但顿几秒钟后程旷就松手,他嗓音却还没有完全松弛下来,用微微发紧声音喊声“炮哥儿”。
就是在这声之后,章烬大脑停止思考,小炮儿猛如虎地取而代之,他急不可耐又毫无章法,腰胯重重地撞上去,撞得骨骼都痛。
程旷惯能忍,但也经不住章烬这折腾,刚开始小炮儿顶进去时候,他弓起腰蓦地软下去,紧咬牙关被撞开,喉咙里擦出短促声。
他吐出口烟,这时,身后门“吱呀”声被推开,章烬打个激灵,短短截烟头没留神烫到手上。
“哎操……”章烬猛地把烟头弹开,扭头对上程旷视线。
程旷刚洗完澡,脸色被水汽蒸得泛红,看起来没有平常那冷淡,他扫眼被事后烟烫手章烬,问:“你杵在外面干什?”
“吓跳,”章烬扔掉烟,揩揩鼻子,幽幽地说,“反思呢。”
外面冷,章烬说话时候下意识地缩着脖子,程旷睨着他说:“进来反思。”
章烬被这声叫得不知神佛,耳膜振颤起来,嗡嗡嗡在耳边响好阵。他口咬在程旷肩膀上,边犯d,y似贪婪地吸着程旷头发和身上气味,边听他放大喘息声。后来程旷把声音压住,浪言浪语都是章烬发出来。
——所以旷儿到底爽没?
章烬迟疑地掏出手机,把这个朝气蓬勃问题输入搜索框,丝不苟地研究起来。
他看到个玄妙方法,据这位自称经验丰富过来人说,要判断对方爽没,需要通过声音——这玩意儿挺微妙,叫得狠不定是爽,指不定是疼得。可如果是哼哼话,又说明端枪火力不够猛。
……但如果压根儿没怎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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