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棒。”程旷说。
“
操。”章烬愣
愣，然后没憋住笑出声，“你敢再说
遍吗？”
程旷话说出口
那刻确实是心平气和且毫无波澜，可是笑仿佛能传染，他时不防，被傻炮儿带偏。
雨下得稀里哗啦，他俩在楼道里你来往，笑得跟对二傻子似，把出门接孙子王老太吓得哆嗦，扭头回
章烬就跟独臂大侠杨过似，路乘风破浪，赶在瓢泼大雨来临之前，拖着他贼船险而又险地“靠岸”。
章烬把单车停在楼道里，随手在发茬上摸把，摸手水珠子，他脸上挂着张扬笑，对程旷说：“牛批吗？”
“……”傻炮儿得意洋洋，给他条尾巴，他准能甩上天，程旷毫无诚意地敷衍句：“牛批。”
章烬弯起眼睛，得寸进尺：“叫声炮哥儿。”
程旷没说话，用眼神扔给他个“滚”。
干戈为玉帛打算。他本来想劝劝胡淼，但看到胡淼脸色，又下意识地住嘴，把话都憋回去。
说不通，胡淼这孙子，上辈子大约是头倔驴，身驴脾气，旦钻起牛角尖，八抬大轿也休想把他请出来。
运动会时候，章烬旁边就是程旷，他离开时候看到傻炮儿校服还孤苦伶仃地窝在地上淋雨，顺手就拎着走——压根没想到他这顺手，还就牵扯出个人咬牙切齿怨愤。
自习课结束时候，章烬才回来，他浑身都是湿，头发湿淋淋地淌着水。
班上除值日生，人基本上走光，章烬套上外套，跟曹辉他们几个起去车棚里拿车，雨还在飘，而且隐隐有越下越大趋势。
“啧，怎
还目露凶光啊？”章烬从兜里掏出把糖扔给程旷，“来，请你吃喜糖。”
什喜糖？程旷不明所以，还没琢磨清楚，就听见傻炮儿惺惺作态地发言：“唉，也没什大事儿，不过就是随便跑个第名……”
装逼！可劲儿装逼！
傻炮儿“低调”地说完获奖感言，还不忘讨要掌声。
原本章烬以为依照学霸烂脾气，多半不会睬他，搞不好还要朝他翻个白眼。没想到程旷不仅满足他需求，还额外赠送句毫无感情波动赞赏。
章烬在校门口跟狗腿三人组分开后，隔着极细雨雾，看见程旷背影。章烬蹬着车靠近，还没跟学霸打招呼，张嘴就打个喷嚏。
程旷转头看到他，有失颜面炮哥儿揉揉鼻子，说：“块儿走？”
在这种操蛋天气，不出十分钟就会下大雨，程旷没带伞，就算用跑——程旷把“落汤鸡·炮儿”从头到脚扫遍，大约半途中，他就会成为下只落汤鸡。
“上来，”章烬注意到他眼神，“啧”声，“少见多怪……再不来可走。”
炮哥儿装得手行云流水好逼，程旷信他邪，等到上贼船，察觉到“船身”有那时三刻不稳当，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傻炮儿左手打着石膏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