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
堂体育课，
却要在教室里写检讨……这是造
什
孽啊！”上课铃响，罗凯哀嚎着目送大家出门
背影，他看见程旷也起身，心情更悲凉，“学霸，你也要抛弃吗？”
童佳葵正好听见，扭头说：“凯凯，长点心吧，你直是个人。”
虽然体育课来之不易，大家也都兴致高昂，但真要说起来也没什意思，无非就是在太阳底下跑两圈步，然后就自由活动，除少数几个打篮球和打羽毛球，余下大部分人都奔向小卖部。
这个时间，高二有两个班上体育课，篮球场上为数不多篮筐已经被占满。程旷买瓶饮料站在走廊上喝，目光闲闲地扫过球场，刚好看见个身量颀长少年在篮下轻轻跃，球脱离掌心，在空中滑过道帅气曲线，嗖地掉进筐里。
“漂亮！”长长口哨声划破刺眼阳光，曹辉迎上来跟章烬击掌。
“学霸，你知道鬼片哪点最吓人吗？”
不等程旷回答，他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音效！简直有毒，想到那BGM……啧啧，背上嗖下就凉。哎，说起这个，突然想起句话，学霸你听过没？”
“不想听。”罗凯说话喜欢卖关子，程旷特别想抽他。
“这话可有意思。跟你说啊，晚上睡觉时候，鞋子得反着放，千万别正对着床。”
“你不想知道为什吗？”程旷没搭腔，果然罗凯又自己把话顺下去，“因为……”
章烬掀起卫衣衣摆，揩汗时露出截紧实腰。
他裹这严不热？程旷靠着铁栏杆看会儿，饮料也喝得差不多，他估计这个时候罗凯应该在办公室念检讨，没空来骚扰自己，于是插着兜往教室走。
四中有三栋教学楼，个年级分在栋，楼与楼通过走廊相连。北边是高三那栋，走廊中间设有间大阶梯教室，课后偶尔有学生会在那里自习，般不会锁门。
程旷往北穿过走廊，路过阶梯教室时，听
“你他妈闭嘴！”程旷受不，脚踹在罗凯座椅上，直接把罗凯从第四排踹到第二排。
罗凯摔得像只活王八，四脚朝天，这时前门刚好开，阳光白得晃眼，大喇喇地照进来。石韬跟罗凯对视眼，随后目光扫过多媒体屏幕，说：“嚯，挺嗨啊？”
童佳葵吓得浑身僵，班上同学赶紧低下头写作业，假装事不关己，屏幕上电影也没人敢去关。程旷往屏幕上看眼，非常不凑巧，此时正播到爱情戏片段，男女主角在光线昏暗房间里激情拥吻，暧昧声音在安静教室里格外清晰。
石韬走上去，直接给电脑关机。他手上捏着U盘，往教室里指圈：“这U盘谁？跟出来继续嗨。”
罗凯刚从地上爬起来，闻言吓得腿软，又重新跌回地上。他颤巍巍地举起手，跟着石韬走出教室。这去就去半个多小时，罗凯回来时候满脸颓丧，生无可恋地掏出本子开始写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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